“主人,跟回暗香谷吧,何必在这受罪。主人在暗香谷如何逍遥,这短短几天就又是受伤又是放血,受这多委屈。那个叫秦东意也真真坏透!他抢你心不说,现在还要喝你血,好生歹毒。”
他仰着脸:
“咱们回家好不好,主人心脏帮你找,去把那个叫秦东意杀。”
“你可找不到。”
楼画摸着连朔头发:
而现在应龙髓已然和楼画融为体,唯能帮秦东意解决龙息反噬便从应龙髓,变成楼画。
山洞里传来液体落下声响,白玉碗很快被血色填满,楼画腕子也被戊炎把甩开。
被如此粗,bao对待,楼画并不生气,反而微挑眉,将手腕送到自己唇边,将伤口处淌下血舔舐干净。
他笑眼盈盈道:
“长老,帮问问师兄,血味道好不好。”
时候络腮胡子颤颤,像头老牛。
此时他大步生风走进来,先是狠狠剜楼画眼,随后抬手引出几条捆仙锁,将他锁在山壁上。
楼画大概能猜到他想做什,因此并没有反抗。
他微微弯唇笑着,故意道:
“戊炎长老这是要为民除害?好奇怪,怎没死成啊,难不成是各位仙长大发慈悲救命?各位真是慈悲心肠,楼画感激涕零。”
“既费这大功夫留在清阳山,又哪能说走就走。秦东意把心脏藏起来,得待在他身边,慢慢找。”
他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句话尾音刚落,他脑海中却是又响起之前出现过那声叹息。
只是这次叹息过后,还多出道雌雄莫辨少年声线:
“何必骗他。”
楼画
戊炎口牙咬得咯吱响,但为秦东意,他们目下无论如何都得将楼画好生养着,因此虽然气急,但戊炎终是什话都没说,甩袍袖走远。
他走后,藏在石缝里连朔溜出来。
他重新化回人形,又气又难过,眼见着就又要哭出来:
“主人!他们怎可以这样对你!”
他下意识呲牙看向戊炎离开方向,又扁着嘴拱到楼画怀里:
“闭嘴!”戊炎脾气本就急躁,若不是楼画现下死不得,他真想把拧掉这疯狗脑袋。
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莫动怒,同时从储物戒中取出把匕首和只白玉碗。
他几乎是有些粗,bao地拽过楼画手,在他腕子上划道。
比寻常人要深些血色缓缓淌下,滴落在白玉碗里,颜色对比十分强烈。
秦东意身上龙息性烈,而应龙髓又极寒,两者中和方能去掉那要命反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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