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没事。”
他像是想安慰十三，于是轻轻弯唇冲他笑
下。
但此情此景，那笑容多少有些哀伤，可他
眼神却如往常温柔坚定。
彼时天地皆是片猩红，狂风携着燥热，带起秦东意满是血色衣摆。
十三也从秦东意眸子里看见自己。
“你跟好，不要杀人。”
十三猜到事情，秦东意自己也察觉到。
单是死亡威胁，不可能让所有人自相残杀到最后刻。
但东荒遗迹中多半有问题，只要见血，某种力量便能将人心恶念放到无限大，主动去攻击别人，再变成无止境杀戮。
如此恶性循环，最终就像刚才闯入山洞那人男人样。
来，把人扶起来，往东边方向而去。
十三看着秦东意模样。
临走前，他又回头看眼山洞里男人。
里面光线昏暗，他只看见坨人形倒在那里，死状称得上是惨烈。
结合刚才男人状态，十三突然意识到什
。
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能记住秦东意当时模样。
那人笑意清浅，出口话语气温柔，明明是在安慰他，听着却像是句不合时宜情话：
“不要染血，十三……穿白衣最好看。”
那人疯疯癫癫，明显已经被控制心神，满脑子只有杀戮。再严重下去，怕是连自都要迷失。
思及此，十三看向秦东意，
他看着他染血脸，看着他覆上猩红烟青衣摆，突然有些无法接受。
他问：
“那你要怎办？”
他抿抿唇，看向秦东意：
“师兄。”
秦东意突然停下脚步，他松开十三手腕。
他转向他，似乎想用手扶住他双肩，但在抬手时候，他看着自己手上血，再看看十三那身白衣，动作又顿住。
他最终还是把手垂下去，只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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