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去哪?”
“们离开这里啊,都有人要来杀,不能再傻傻再待下去吧?”
听她这话,魔尊冲她笑下。
这人笑起来很温柔很好看,但随之而来句话却是:
“不许。”
“那尊上,刚才那个凶巴巴宁桑去哪?既然他不见,你要不要跟们起走?”
魔尊瞥他眼,轻飘飘道:“不必,再等会儿。”
“啊?”燎鸯愣下:“为什啊?”
魔尊似是有些懊恼,叹口气:
“刚刚把他打飞,用力太过,得在这等他爬回来,还有事和他说。”
他抬手将楼画散乱长发别去耳后,而后看着他眼睛,温声道:
“爱你,不是因为你像别人,只是因为你是你。无论你是什样子,都喜欢,但更想你是你自己。”
疏月君活三百余年,还从未说过如此直白情话。
他耳尖略微有点泛红,瞧起来莫名有些呆呆样子,和平日里冷漠又拒人千里外疏月君相差甚远。
楼画微微弯唇笑下,也没有回应他话。
是因为自己很像某个人。
楼画并不介意自己被当成另个人。
对他来说,世间切不过都是等价交换,秦东意是他看得上眼玩物,他心情好,所以,在他还对秦东意感兴趣这些时间里,他点也不介意去做些什来换秦东意好。
甚至,这样他还能更轻松些。
但另人显然没他这般想得开。
“凭什?
“……”
燎鸯吐吐舌头。
刚刚他俩对上宁桑还整出生离死别,现在这位大爷轻飘飘说把人打飞得等他爬回来,这让燎鸯感受到世界不公。
但她也就是心里想想罢,有人能帮她教训坏人,她自然是乐意。
只是在燎鸯拉着周野望要走时候,魔尊又突然伸手拦住他们:
他只瞥眼那白衣男人方向,若有所思道:
“看吧,宁桑要回来。”
在他们说话时间内,燎鸯刚问清楚对面白衣男人身份。
但显然那人和她有所保留,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名字,而是让她叫自己尊上就好。
燎鸯点点头,四下看看:
秦东意微微叹口气:
“楼画,你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他直瞒着楼画之前那些事,就是为能让他放下那些残忍故事,让他重新做自己,做个肆意张扬暗香谷魔尊。
但大约真天意难违,楼画还是这般阴差阳错地认识以前自己。
秦东意取下他头发上红绳,但这次他没有绑回手腕,而是收进储物戒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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