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贺坤身高没差太多,可能是肌肉少一些,但远不至于能轻松坐在他的手臂间。一着急就叫了贺坤的名字,“贺坤,我自己……”
最后的“走”字还没说出来,他突然被贺坤抵进了旁边的扶手沙发里。他抓着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,在他的口腔内翻搅,找不到突破口似的焦躁。
邱依野感觉得到贺坤心里有座火山,却在极力控制翻滚的熔岩。他也动了情,一只手拨贺坤的衬衫,另一只手伸去解他的皮带,摸到贺坤的下体已经硬到流水,沾湿了内裤。
贺坤放开他的唇,有点沙哑的说出今晚第一句话,“以后都叫我的名字。”
邱依野喘了口气,放低声音凑近贺坤的耳畔,“贺坤,不要停。”
邱依野并没有第一时间跟贺坤报备。要补的剧本都还没定稿,而且他也不是主角,说不定那天他的戏少呢。不成想贺坤自己先找了过来。
隔天他刚回酒店就接到贺坤的电话,给了他个房间号让他到二十二楼来。他满心疑惑,电话里的贺坤听起来有点压抑,那种不稳定让人觉得不安。
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,走廊上没有人。他刚敲了一下房门门就从里面拉开。贺坤西装革履的站在门边,看上去挺正常。
邱依野走进去问他怎么来了,话没说一半,就被贺坤一把推到门板上,压着他急切的舔吻。
邱依野被贺坤这一下弄得有点懵,这情节的走向转折太生硬了。但他开荤不过两个月,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,情欲很容易就被被挑起来。他不甘示弱的回吻,在贺坤的鼻息间闻到了酒味。
他后来想,祸从口出和自作孽不可活说的都是他。
贺坤那晚确实再没有停下来。
先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他插射,然后将他仰放在老板桌上接着干,到浴室洗澡时又后背位顺着臀缝捅了进去,最后回到床上依旧不放过他。
邱依野一开始还很硬气的回应,后来说好了不要了,但贺坤像没听见一样。
他昏过去之前,只觉得贺坤在床上说的话就不能信
这是喝多了?
邱依野是清醒的,贺坤的吻有越来越霸道的趋势,他赶紧推了他一把,挣脱开一点在他耳边说,“我明天还有戏,露出来的地方不能有痕迹。”
贺坤看着他,眼中翻滚了什么浓烈的东西,下一刻便开始脱他的衣服,把绒衫掀起来扔出去,扯着他的背心舔咬他的胸,同时拉开他运动裤的裤绳,手伸进去揉抓他的臀肉。
邱依野被他粗豪有力充满欲望的动作弄得气血翻涌,呼吸不稳的问“就在这里?”
贺坤腾出一只手划上门锁,抱起来他就向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