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不想留他吃饭啊。”陈仪芳坐下叹口气,有些无奈摇摇头:“看见小迟心里难受,和温华太像,越长越像。”
付止桉拿着筷子手顿顿,长长睫毛抖抖又低头扒拉口白米。陈仪芳想起迟喻那双湿漉漉眼,感慨道:“小迟现在长得这好,温华知道肯定会开心。”
“那个畜生还没接小迟回家?”付建国话刚说完,陈仪芳拿着筷子手狠狠敲下他头顶,看眼默不作声付止桉开口:“当着桉桉面说什胡话呢!”
“说错吗,迟越狄那个畜生玩意儿,看他就不配做人!”付建国越想越气,干脆把筷子往桌上扔,耍脾气道:“不吃。”
“爱吃不吃!”陈仪芳给他个白眼,转过头发现付止桉还在扒拉那碗白饭,伸手给他夹筷子牛肉,“别光吃米啊,多吃点菜。”
等迟喻架着付止桉走到熟悉家属院门口,就被个体型肥胖男人狠狠锁住脖子,离远看还以为高中生被罪犯当街打劫。
“哈哈哈哈哈,小迟好久不见啊,哟又长高!”男人爽朗笑声几乎要被迟喻震成三等残废,他有些尴尬打声招呼:“付叔叔。”
付止桉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父亲,径直略过受伤自己,直奔着迟喻给他个大大拥抱。
陈仪芳还是疼自己儿子,见付止桉瘸拐走过来,忙扶着他问:“这怎回事?在学校跟人打架?”
“没有,打篮球不小心摔倒。”付止桉冲陈仪芳笑笑,余光瞥见迟喻被付建国揽着快不能呼吸模样,嘴角不自觉翘翘。
付止桉也没胃口,随便吃几筷子便回到房间。温华是他们家里都没办法忘记人,哪怕她已经走六年,每每父母谈起温华还是止不住叹气。
拉开桌上台灯,付止桉从抽屉里拿出个泛黄
付建国上下打量下迟喻,满意点点头:“小迟块头比以前更结实,现在拳击还有再练吗?”
“没练,现在住地方离拳击馆比较远。”迟喻语气有些僵硬,不等付建国继续说,他忙开口道:“那叔叔阿姨先走。”
陈仪芳本想留他吃饭,可看见迟喻脸却怎也开不口,只能笑笑说:“那路上小心点,到家跟桉桉说声。”
从迟喻走后,付建国脸色就不是很好,他黑着脸坐在饭桌前,看着陈仪芳在桌上摆着菜,闷闷开口:“怎也不留小迟吃个饭,他个人住能吃点儿好什东西啊。”
付止桉拿起筷子夹口白米,低着脑袋没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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