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目光重新回到卷子上，把题全部看完之后才含糊不清
唔
声，直到女人笑盈盈将门合上，他才抬起头。安静躺在抽屉里手机里还有条刚刚收到短信，是班主任发来，大概说是这学期校奖有许多有竞争力学生，他有可能会落选。
应该是已经落选，付止桉拿出手机，想想回复几个字：知道，谢谢老师，接着删除短信。屏幕上除迟喻那条孤零零短信之外只有大片空白，他靠着椅背，点开那条短信之后却什
也打不出来。他裹着外套走出去，对上陈仪芳疑惑目光时，他轻声道：“有点闷，去阳台上透透气。”
路灯打出昏黄光晕，偶尔有零星车呼啸而过，冷风顺着敞开外套领口往钻，毫不留情。付止桉拿出口袋里手机，拨通电话搁在耳边。提示音只响声便被接起，两人十分默契都没有开口，直到对面那人僵硬喂声，付止桉敛目笑笑，
里掏出手机，看着手机壁纸上男生有些模糊脸，不自觉弯眼。
点开电话簿，在拨通键上犹豫好久也没按下，迟喻抿抿嘴，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打串字然后点击发送。他翻个身，才发现没完全擦干头发将枕头弄湿大片。嗡嗡震动声，正打算去换枕头少年赤着脚停在客厅，他点开未读短信，明晃晃亮光投在他面上，照亮他轻颤睫毛还有软下去眼尾。
好像忘记要换枕头这件事，男生将枕头抱在怀里，攥着手机重新回到卧室。
“你在干嘛。”
付止桉回复张手机截图，上面是他刚刚发送过去短信，还有在同时间里付止桉没有来得及发送短信，上面明晃晃四个字：你在干嘛。
陈仪芳探着脑袋瞧着屋里握着手机傻笑付止桉，她轻轻叩两下门，男生迅速将手机放在抽屉里转过头，是张平静到有些僵硬脸。她讪讪笑笑，走进来把手里牛奶搁在桌上。
“今年生日还是去舅舅家过？”陈仪芳将床单重新掸掸，余光却忍不住往桌上瞄。付止桉放下笔，手指在太阳穴上按两下才回道：“不去，约朋友。”女人手中动作顿顿，她笑笑接着说：“可以让小迟到家里来吗。”
“还有其他同学。”付止桉叹口气偏过头，“你不用想太多。”
陈仪芳有些尴尬放下手里床单，边嘟囔边关门，可却在门缝即将合上瞬间又探头进来。对上付止桉目光，她忙道：“不是过生日事儿。”
“上次是不是说校奖名额有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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