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伏在杜之年膝盖上,艰难地吞咽着,湿润唇瓣和眼尾在灯光下泛着晶莹水光。
杜之年手扣在沈归晚脑后,手指穿过黑发,按着他脑袋轻轻动着。
沈归晚喉咙被顶着,喉管收缩时身体跟着颤抖下,牙齿不小心磕到杜之年。
杜之年闷哼声,吃痛地收紧手指。
头上传来细微疼痛,沈归晚皱下眉,被堵在喉咙里吞咽声变得含糊不清。
“下次记得告诉,嗯?”杜之年从鼻腔里发出声尾音上扬单音。
他将手靠在沈归晚肩上,拇指在脖颈处若即若离地蹭几下。
“知道。”沈归晚放下手里杯子,“不做吗?”
他问得直白,没有急迫意思,杜之年觉得新奇,自顾自笑声。
沈归晚仰起头看他,杜之年脸上笑意还未完全收敛起来,薄唇间已经吐出个字:“做。”
听出杜之年话里藏意思。
他先是愣下,然后小幅度地摇摇头,用略带沙哑声音回答道:“前两天生病。”
其实那天退烧后,沈归晚吃点东西就不觉得难受,现在会露出如此疲惫神情,是因为沈禄早上出门时弄出很大动静,吵得他根本无法休息。
虽然可以跟杜之年解释,但沈归晚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沈禄,又找不到合适借口撒谎,干脆拿之前生病做幌子。
沈归晚随口回答,杜之年脸色却沉下来。
他用舌头反抗几下,却感觉杜之年因为自己这几个动作变得越发兴奋。
沈归晚抬起头,湿漉漉眼睛望着杜之年,眼角还挂着因吞咽困难被逼出泪水。
那是
上次杜之年摸透沈归晚底细,今天开始时候没有急着上床。
杜之年住公寓面积不小,至少比沈归晚房间大不少,放下沙发和茶几同时还能再摆两个懒人沙发。
现在懒人沙发叠在起,茶几被推到角落里,杜之年坐在沙发上,让沈归晚跪在他跟前。
他抚着沈归晚侧脸,拇指揉过湿润嘴唇,温声道:“把牙齿收好。”
沈归晚张开嘴,将杜之年恶劣指导照做。
他收起来不正经笑容,严肃道:“哪儿病?”
沈归晚第次听杜之年用这严肃声音说话,抬头诧异地看着他,“已经退烧。”
那眼神掺杂着几分茫然,杜之年对上沈归晚眼睛,忍不住放缓语气:“怎不告诉?”
他将手贴在沈归晚额头上,用手背量会体温。
沈归晚安静地坐着,等杜之年手离开额头,才慢吞吞地开口:“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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