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跟他道歉。”
温琼语气温和,像寻常温柔的母亲一般教导孩子,可话里话外里头都是责备杜之年的意思。
杜之年厌恶地撇开脸,没有给温琼任何一个眼神,狠狠摔门离去。
来的会是沈归晚的名字。
“玩玩而已,这么大反应做什么?”杜之年沉着脸,“再说我跟谁搞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吧?”
刚才杜衡誉那一番话明明白白地告诉杜之年,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。
尽管早就领教过杜衡誉的手段,杜之年后背依旧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杜衡誉不太满意杜之年的回答,低声责备道:“玩也找个干净的玩,捡别人不要的算什么?”
杜之年挑了挑眉,“什么叫捡别人不要的?”
他哂笑着,毫不留情地撕掉了杜衡誉的遮羞布:“你先管好自己的情人再来教训我,别什么女人都往床上拉。”
杜之年说完重重地放下杯子,起身准备走。
被儿子当面拆穿丑闻的杜衡誉阴沉着脸,眼里闪过一丝凶恶的光。
他站起来想拦住杜之年,一直安静坐在旁边喝茶的温琼忽然开口:“之年,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