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路小姐为什排斥你接触吗?”沈归晚抬起头,漂亮眼睛里满是讽刺。
“大概知道。”杜之年把车停到路边,解开安全带凑到沈归晚面前,“你在生气吗?”
沈归晚看着杜之年,收敛嘲讽神色,漆黑眼睛平静如死水,没有丝波澜。
他偏头错开视线,低声辩驳道:“没有。”
“有求于郁鸣谷,所以才偶尔替他做这些。”杜之年掐着沈归晚下巴,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,“你看到都是郁鸣谷干得好事,不要迁怒到身上。”
直到完全看不到郁家别墅,他才冷淡地开口:“杜之年。”
杜之年应声,握着方向盘手紧紧。
车里安静会,他又听见沈归晚问:“他们是什关系?”
“夫妻,领过证。”杜之年回答到。
他以为沈归晚会继续问下去,然而沈归晚听到他回答,再次陷入沉默。
气透着刺骨寒意。
沈归晚回头望眼紧闭大门,忍不住打个哆嗦。
杜之年见沈归晚脸色难看,轻轻拍拍他后背,“上车吧。”
然而直到上车,沈归晚都没和杜之年说句话。
他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低气压,杜之年察觉到,却没有放在心上。
沈归晚皱着眉不回答,杜之年又反问:“她是被她父母‘卖’给郁鸣谷,很可怜是不是?”
他抓着沈归晚下巴手不自觉地收紧,沈归晚吃痛地按住他手。
沈归晚几度想挣脱束缚,杜之年却越抓越用
冬日清晨天总是亮得晚,杜之年车在空荡马路上穿行,车窗外天色依旧昏暗。
沈归晚看着越发熟悉街道,冷不丁开口问道:“杜之年,你经常帮那位朋友掩盖家,bao痕迹吗?”
他靠在车窗上,呼出热气在玻璃窗上凝出薄薄水雾,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,差点就被引擎和轮胎声音吞没。
“他不是朋友,只是客户。”杜之年没有回答沈归晚问题,只解释两个人关系。
他停顿下,又问:“怎?”
“今天要上班,先送你回家。”杜之年伸手在沈归晚脸上蹭下,“饿吗?要不要去吃点东西?”
沈归晚沉默不语,只是定定地看着杜之年。
他眼神冰冷中带着几丝厌恶,杜之年触到藏在深处狠戾,心脏猛地漏跳拍。
杜之年肩膀微不可查地颤颤,却在沈归晚注释中若无其事地撇开眼,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出别墅区。
车缓慢驶出别墅区,沈归晚透过后视镜看到逐渐消失不见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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