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没忍住伸手挠几下,指甲把血痂抠破,流点血。
杜之年在擦药时发现伤口边缘残留血迹,出于职业习惯训沈归晚句,语气有点凶,从那之后沈归晚再也没有碰过伤口。
夜里伤口痒得睡不着时候,他躲在被子里小声哼很久,后背和右手不停地蹭着床单和被子。
有好几次因为太难受,沈归晚没控制住声音,不小心把杜之年吵醒。
这是伤口愈合必经过程,杜之年没办法帮沈归晚缓解身上不适,只能把他搂进怀里小声哄着:“再忍两天就能拆线,到时候正好圣诞节,出去走走?”
“去哪?”沈归晚难受得厉害,声音里都带点哭腔。
杜之年在沈归晚湿润眼尾落下串轻吻,“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这听起来很潇洒,然而沈归晚能去地方只有很小片范围,即便能短暂去到某个遥远城市,待不多久又会被人抓回来。
沈归晚趴在杜之年肩头,短促滚烫呼吸落在杜之年脖颈间。
杜之年听着呼吸声里未散尽余音,沉默地收紧手臂,轻轻揉揉手下柔软黑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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