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天早早出门上班,晚上时不时准点下班回来,周甚至有半时间能蹭上沈归晚做晚饭,有时候碰到下午没有安排手术,他还会打电话告诉沈归晚今天晚上想吃什。
沈归晚基本都会做,只是他
鱼肉比小笼包好些,加姜丝不会有太重腥气,但沈归晚不喜欢吃。
“挑食。”杜之年从薄唇间吐出两个字,语气里终于有几分笑意。
醒来又赖床半个小时,等沈归晚下床开始做饭,已经过正常午饭时间。
他个人速度慢,杜之年也跟着进厨房帮忙。
沈归晚对辣椒味道很敏感,虽然不到过敏地步,然而之前几次都被呛出眼泪,所以这次杜之年提前帮他切好辣椒,做菜时候再倒下去。
里,原来紧缺食材和现金都不再成问题,这段时间除没胃口,沈归晚也没有再挨饿过。
“不准备话你会按时吃早饭吗?”杜之年靠在沈归晚肩上,似笑非笑地问到。
沈归晚日三餐吃得很没有规律,早餐晚顿,但好歹睡醒之后有往肚子里塞东西,勉勉强强算是按时吃早饭。
沈归晚低头思考会,说:“会做。”
这个回答其实非常模棱两可,会做和按时吃不样,但杜之年回想起沈归晚昨天给自己煮清汤素面,两个人口味大相径庭,也就不勉强他。
他给杜之年做剁椒鱼头,炒白菜时候又往里面放做鱼头剩下辣椒。
杜之年如愿吃到剁椒鱼头,被胃疼折磨过身心得到安抚,下午又拉着沈归晚在床上厮混到天黑。
他伏在沈归晚肩上低声说着哄人话语,温热微湿吻落在新鲜疤痕上,干枯枝干上开出樱色花。
没有人再提起前天晚上事情,那句唐突话语被遗忘在角落里,至于有没有刺伤谁心或在脆弱心脏里埋下锐利尖刺,这个问题答案自然也就不得而知。
三天后,公历新年第个假期结束,临近春节,杜之年工作变得稍稍清闲些。
“冰箱里有个鱼头,中午拿出来做剁椒鱼头。”杜之年翻个身,开始和沈归晚商量午饭,“胃不疼,想吃辣。”
“好。”沈归晚撑着身子坐起来,准备下床去准备午饭。
杜之年看着他消瘦背影,忽然伸手揽住他腰,把他重新抱回怀里。
“算,炖鱼头汤吧,给你补补。”杜之年摸着沈归晚胸下微微凸起肋骨,声音有些闷闷不乐。
沈归晚靠在杜之年怀里任由他来回摸着,过会才挤出句:“没关系,不吃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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