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操!”发小爆句粗话。
“上回喝酒你说看上个不会就是他吧!”
杜之年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发小直觉准得吓人,不去做私家侦探真是可惜。
“你这好奇老婆?”他笑着,声音却冷几分。
发小瞬间没声音,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你能不能把人带出来起吃个饭?”
沈归晚不舒服,杜之年收拾完屋子就早早陪他上床躺着。
本以为能安静度过周末夜晚,可临睡前杜之年又接到发小电话。
对方乍乍乎乎通乱嚎,杜之年听半天才听明白他在问自己带沈归晚回家事情。
杜之年帮沈归晚盖好被子,捂着手机走到书房,压低声音说:“大半夜把舌头捋直再说话。”
发小静会,含含糊糊问:“老杜你真和那个……们上次喝酒提到那个人在起?”
解释,这个时候多说什都像是欲盖弥彰辩驳。
沈归晚却说:“你这说肯定有你理由,但是现在要是后悔,下次就不要那说。”
他都明白,只是不说罢。
杜之年扯出丝难堪笑容,“不知道该怎和她相处,小时候不亲近,现在也很难再对她敞开心扉。”
“更想要除钱以外东西,不过她从来都没给过,现在也不会再妄想。”
杜之年想都不想就拒绝:“不,他怕生。”
沈归晚在外面奔波整日,连和自己说话都打不起精神,杜之年不太想再折腾他。
而且这个发小说白就是酒肉朋友,不是必须要把恋爱对象介绍给他至交,自己也没有那样朋友。
何况这个人
杜之年坐在书房靠椅上,目光落在书架下沈归晚常坐那张地毯上,“你听谁说?”
“你那个爱八卦大嘴巴二叔跟表叔说,他回来又告诉爸妈,然后就知道。”发小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把亲戚长辈全出卖。
这个回答不出杜之年意料,毕竟之前要不是杜衡誉直压着,他那两个叔叔早就把他喜欢男人事情捅出去。
不过发小知道,其他人也快。
杜之年想着又低低笑起来,“是在起,怎?”
他把银行卡扔到茶几上,“晚晚,说话是不是很难听?”
“有时候会。”沈归晚从背后抱住杜之年腰,“改改吧,杜之年。”
刚洗过澡沈归晚浑身散发着温热栀子花香,环在腰上手被热水泡得泛红,轻轻蹭后背小动作直直戳中杜之年心脏。
他握着沈归晚手,“好,都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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