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都已经这样,还替别人担心。
到底是怎样水晶心肝。
沈颂皱着眉头,长腿迈着焦急步伐。
云凛淡然地勾勾唇角,“哪怕是即将离职,还没有正式离开之前,都有义务保护见到每个身陷危险学生。”
说到底,孟晓瑚也只是个学生,没有什大错,没必要与林忘共沉沦。
“好,听你,稍后把他安排下,先接受治疗吧。”沈颂知道拗不过云凛,也知道云凛坚持不可撼動,于是轻轻出声哄:“哥哥,你今天经历太多,不要再多想,们先回去,好吗?”
“嗯,”云凛点点头,“你说什就是什吧。”
沈颂轻轻地叹口气,抬手圈住云凛肩头,感觉到怀里人僵下——明明什都做过,如今圈个肩头都会不好意思,沈颂觉得云凛愈发可愛,干脆耍混菢起云凛就往停車场走。
生科院附近拉圈警戒,对外宣称院子里老树被风吹倒砸破窗户。
为防止有人受伤,于是将这里临时封闭起来,过路学生需要临时绕行。
云凛觉得呼吸很紧张,处生科院门,阵凉风吹过来,本来倔强自己走脚步就有些虚浮。
沈颂连忙扶住他手肘,语气饱含担忧。
“哥哥,要不然菢你走。”
大概是被冷风吹下,本来体温就偏高云凛周身酸乏,颈后暗香乱跃,双臂几乎攀不住沈颂颈项。
阵阵清香气味盘桓而上,带着淡雅尾韵,悄悄缭绕上来。
“沈颂,你记得……问问孟晓瑚情况,别让他涉险。”云凛想梗起颈项,但是觉得升起来体温似乎是块烫红烙铁,将维持清醒神经烫得溃不成军。
疲累感下子包裹上来,云凛连头都写撑不住,只得将脸埋在沈颂肩窝里。
话说到最后,俨然没有什力气。
云凛摇摇头,克制着阵阵眩晕,“这里是京大,没离职前还是京大教授,所以,让自己走。”
他尽量让清矍身子更加笔直些,但是苍白脸颊上还有未消弭汗珠,反倒更加显得脆弱。
“刚刚事情……咳咳……”云凛没控制住咳嗽两声,沈颂立刻替他顺顺后背:“哥哥你想说什都等好以后再说。”
云凛吸口气,“孟晓瑚被林忘打针,可能会有很强副作用,他虽然也不是直接带学生,但是京大生科院份子,想知道他怎样。”
“你都这样,就别考虑别。”沈颂眉头皱着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云凛朝停車场方向靠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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