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尔曼笑起来：“当然。”
用餐结束后道里安获得
两颗止疼药和
杯盐水。
他现在有点低氯血症，需要补充大量
盐分。他食欲不振，偶尔反胃和神经痛都是低氯血症症状——默尔曼这样诊断，毕竟他是医生，道里安听他总没坏处。
而至于其他……
经历过逃亡路上各种波折，道里安对身体上变化已经不太在乎，总归他没死，也没被马格门迪抓住，还好好地和默尔曼在起不是吗。
没有说话，他凑上去，和道里安接吻。
几分钟后，道里安主动结束这个吻。
“还不太饿，
想喝水，再来点止疼药。”他说，仿佛并没有被刚才那段新闻影响。
“可你总得吃点东西，你现在处于恢复关键期，你必须得补充养分。”默尔曼忧心忡忡，他给道里安端来盘生鱼片和小份蘸酱，“苏珊喜欢这个，她说蘸酱是她亲手做，如果你吃不下东西，也许可以试试这个。”
道里安不忍心拒绝他们好意，于是尝试蘸酱吃片。
虽然早有准备，刚才在浴室洗澡，道里安发现自己大腿上出现隐约鳞片状纹路时，还是阵心惊肉跳，他没把这事告诉默尔曼，也许后者早就发现，只是没有告诉他。
道里安不知道那间疗养院实验正在把自己变成什
怪物，他甚至不无讽刺地想，如果是人鱼，那或许不坏？
他们不择手段想得到东西最终降临在道里安身上，也许这就是命运。
道里安逃亡生活再次平静下来，默尔曼说过几天自己要离开段时间，最快天就能回来，如果遇上麻烦，也许要拖延几天，总之绝不会超过周。道里安感觉出这是默尔曼不愿分享私事，因此他不会强迫
“唔……！”道里安差点直接吐出来，并不是生鱼片和蘸酱不美味，恰恰相反，它们味道太过浓烈，像炸弹似在口腔里爆炸开来，道里安甚至流出生理性泪水。
“算，还是不要蘸酱。”道里安不明白自己味觉出什问题，他任由默尔曼替自己擦掉眼泪，两人分享着把剩下生鱼片吃光。
味道很不错，道里安吃完后舔舔嘴角，也许是前段时间吃太多压缩饼干和营养膏缘故，生鱼片腥味丝毫没有影响他胃口，甚至让他觉得还可以再来点儿。
“还要再来点儿吗？”默尔曼盯着道里安被舔湿嘴唇，这样问他。他似乎总是能猜到道里安心中所想。
道里安看着默尔曼眼睛里银灰色，想拒绝念头自发缩回脚：“唔……还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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