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都喜欢你。
顾飒明认为此刻换做任何其他人站在这里,都不可能不心动。顾飒明是如此心动。
如果不是在学校里,下秒祁念就得不清不楚地开始后悔说这“口无遮拦”话,在没弄明白是哪里触到他哥哥“开关”前,只能被折腾到啜泣。
但因为是在学校里,下秒走廊里经过个虎头虎脑啃早餐同学,顾飒明用力捏把祁念骨架纤巧手掌,看祁念眉头跟着蹙蹙,飞快亲下祁念发顶,把他推出去,让他快进教室。
祁念慢吞吞挪着步子总算走,顾飒明
祁念闻言停顿瞬,嘴角几不可见地弯弯,很慢地说:“那和哥哥样,分数上肯定可以。”
“肯定可以啊,就算肯定可以——”顾飒明笑笑,“为什?”
祁念仍是缓慢地开口,简单而认真:“想永远和哥哥在起。”
如雷贯耳读书声依旧如锅煮冒泡杂粥,可空气仿佛安静得足以让顾飒明听见他每下心跳。
不会有人向顾飒明说这样话。
课、学习,并不是就不做别。总有人精力旺盛之余时不时要出些幺蛾子,下课期间教室里常常吵吵嚷嚷,无论是争论题目,还是闲聊八卦,个个都眉飞色舞、兴高采烈。
这天早上走到三楼,顾飒明没有像往常样和祁念“分道扬镳”,而是路跟着绕过长长走廊,送他到教室门口,第次来看看祁念班级。
扑面而来早读声响彻在耳边,顾飒明额角隐隐抽搐,把祁念往后拉,拉进男厕所僻静拐角处,忍不住问:“你平常也这样?”
祁念只能靠在墙砖上,“啊”声:“什”
“问你早自习也有他们这认真?”顾飒明笑道。
他们都对人心易变保持默认,对物是人非提早预防,谁也不敢想到永远,谁说出口时也没把它当成过种承诺,因为他们既不信任自己,也不信任别人,何谈永远。
可祁念这种傻子是不会懂。
祁念说永远就是永远。
祁念每个字都是在轻叩你心弦,告诉你——
想永远和你在起。
“不是他们这样,”祁念小声辩解,“不喜欢这大声,但也是认真。”
顾飒明捏捏他手,随口说道:“认真就好。老师说过,考什大学,有没有打算?”
祁念张开嘴唇,呼出浅白色气体缓缓腾升,他手指动下,轻扣上顾飒明手掌:“还没有。”
“哥哥,你呢?”
顾飒明垂眼,目不转睛看着他,不怎认真地说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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