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定拥有不幸福婚姻、家庭和爱情,可她不是小三,不用躲着藏着过日子;她现在有
祁念那里有块突兀,大概元硬币大小疤,是年多以前在学校篮球场后杂物间里留下。
疤颜色已经很浅,但看起来依旧明显。
当时是顾飒明找到他,把他抱到医务室消毒,又旷课去校外诊所处理。那时候他们还不是哥哥和弟弟关系,他也故意拖着伤口恢复,非得半夜跑来顾飒明房间,求顾飒明帮他上药。
于是才有喜欢落地窗和那块地毯渊源。
祁念被顾飒明摆弄着穿好衣服,下床洗漱,眼睛直都耷拉着看地,心想他哥哥也太温柔,他又害羞又喜欢,觉得昨天做那种事情即使会屁股痛也值得。
”
“啊”他低低应声,脸迅速红,羞赧地把脑袋重新埋回去。
顾飒明摸摸他红透耳朵尖,问道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祁念声音闷闷:“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说。”顾飒明忍不住笑,手路往下,按按他腰和脊椎骨尾。
何瑜从外地出差回来,坐上秘书小詹车后决定先去公司。
祁文至带着祁念去趟温哥华,小先回来,日理万机祁董事长却没回来。
何瑜拿着手上那摞照片,张张地翻看。
她翻到最新张时停顿两秒。也不知道温哥华空气有没有好闻点,但似乎也就那样,否则怎会连自己儿子都没好好见过,就死呢。她摇摇头。
祁文至因为郑亦婉去世晚回来几天倒没有出乎何瑜意料。祁文至在哪个女人那里停留驻足,也不会在她这里,而从祁文至第次飞往温哥华时候,何瑜就像被当头打棒,恍如大梦初醒。
祁念身体僵硬,偏头瞥他,目光又迅速闪躲开,小声说:“屁股痛”
室内暖气早在祁念醒前就开,顾飒明边说“看看”,边掀开被子,在祁念反抗前就摁住他小身板。
顾飒明昨天有点失控,下手时候像个不知轻重毛头小子,甚至没有多顾念到祁念是第次。这会儿祁念后面有点肿,身上被捏重、不小心磕到地方也青青紫紫,放在嫩白皮肤上览无余。
祁念趴在床上,两颊发烫,羞耻得接触空气皮肤激起层鸡皮疙瘩。他倒吸口气,眼睛闭,横竖就当自己是晕。
忽然背上有小块地方被炽热气息笼罩,祁念心中发痒,扭过头,正好看见他哥哥低头亲亲那里。他像被摁下什开关,顿时浑身酥酥麻麻,软成块任人品尝小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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