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砾甩手,准备扬长而去,却见施泽迟迟不垂下胳膊,表情痛苦,他拧眉嗤:“别是把你手给拧坏,白吃几年大锅饭?装什装。”
“不是你,”施泽说,“是之前受伤。”
“是很晚,今天先不打扰你,”他急切不已,笨拙得说不出什动人话,但还知道借机卖惨,“反正现在没地方去让送你回去吧,你个人路上不安全。”抬抬肩膀,又忍不
不过今晚还是有些不同,身后路尾随脚步跟着他步伐时快时慢,时远时近,倒是丝毫没有要隐藏意思,特别明目张胆。
经过个拐角时,徐砾加快步伐,刚拐弯就倏地转身,站在原地不动,将慌慌忙忙冲过来身酒气“歹徒”逮个正着。
“你想干嘛?再跟着报警。”徐砾拧着他胳膊,冷冷出声。
施泽刚刚被吓跳,这会儿钉在原地,那腔冲动与热情被瞬间打碎,尴尬又丢人,他臊眉耷眼:“徐砾,路上冷,要不们”
威风惯公子哥根本不知道要怎讨好别人。
人”
旁边那个个子更高见此连忙上前拦住:“这位先生等人,没事,你先去换衣服吧,下班。”
施泽横眉瞧,这不就是那个今天晚上跟徐砾咬无数次耳朵服务员。他板着脸不说话,还是那干站着,就是心里有点着急。
“你等谁啊?等徐哥?”偏偏对方没眼色,意味不明地调侃道,“怎今天没穿迷彩服?当兵?平常等他人可多去。”
施泽看那人眼,心道哪儿来小菜鸡,豆芽苗似。他咬牙切齿还是不吭声。
徐砾静静看着他,手上用点力,笑道:“们什?你还当们是同学,当现在跟你说话,就是在求着让你随便操?”
施泽心头被狠狠拽,鲜血横流。
他眼神彻底灰暗下去,曾经施舍出去那点东西如今悉数奉还,同样也还要万分庆幸。
施泽任由徐砾抓着他受伤那只手臂,明明高出大截,却垂着头,默不作声。
“很晚,别跟着。”
恰好,远处那条布帘子总算被掀开。
徐砾第二天轮休,跟后面同事打完招呼就背着吉他往外走,刚到大堂,那人高马大身影撞进眼里,想忽视都忽视不。
“诶,徐哥,明天见!”
“明天见不,后天。”徐砾走过去拍拍他说,装没看见施泽,直接走。
还是这样夜路,走得久,光影千变万化变不出个新鲜,徐砾点也不觉陌生,他双手抱在胸前,面无表情地穿过空寂无人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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