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他打算去外面车站等车。
李景恪从厂房夹道里绕出来,刚抬眼,就看见传达室外屋檐角落里靠墙蹲坐着个穿校服垂头昏昏欲睡男孩。
池灿下车后被传达室里语言不通老爷爷把拦下来,凄凄惨惨求好半天都是鸡同鸭讲,谁也听不懂谁,池灿只得等在外面。
他坐车后本就头昏脑胀,在长久等待里等困,也不忘捏紧书包肩带,用半开蓝格子伞挡在身前抵抗风雨。
积很多灰水泥地上被飘进去雨点打湿得斑驳,直快到池灿脚边。他浅蓝色裤腿上深色浸水痕迹点点晕开。太阳落山后气温更是迅速回降,冷也是必然。
然而池灿没有手机,不知道李景恪联系方式,只会跑来他唯知道地方等李景恪。
甚至没有想过万李景恪不在这里怎办。
李景恪眉头紧拧起来,停下车走过去,停顿片刻后蹲下来。
他直直凝视着池灿,伸手碰到池灿脸颊和脖子时皮肤触感柔软又冰凉。
见人还迷迷瞪瞪不肯醒,李景恪抽走池灿虚虚拿在手里伞,穿过池灿两只手臂,俯身试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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