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下次碰见小心着点,所以最好离池灿远点,别不懂事儿。”
“再多,在学校门口这种圣神地方可说不得,”池文鹏睨眼看向池灿,挑衅地说,“不如去亲自问问人家好弟弟咯。”
池灿眼前满是蒸笼里扑出来奶白色蒸汽,很像烟雾,只是热很多,也没有那股熟悉气息。嗡嗡声音在他耳边升腾,止也止不住,像伤口上涌出来血珠。
他直没有回头,松开攥紧拳头后从兜里掏钱出来,李景恪早上新给。他递两块钱过去,买回来个大牛肉包。
见池灿不搭腔没反应,猜他大抵是被气着又不敢发作,池文鹏满意地从商店离开,跟着同伴往学校里走,顺便继续炫耀他那块新电子表。
车上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到学校门口,池灿拖拖沓沓从后座下来,屁股其实坐得有些疼。
他看着坐在自行车上李景恪,知道李景恪可能要过很久才能再送他上次学,所以分秒都需要放慢,周围来往不停同学都没人送,他们可能在看着。
在这种放养小孩地方上高中谁还有家长送,可他有,不介意别人看见。
池灿跟李景恪道别,往旁边走两步继续看着,直到李景恪抬手捋捋头发,单手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古城岔路拐角。
“哟,多大人还要送,”池文鹏跟他那三两个狐朋狗友从池灿身后经过,站在小商店旁笑嘻嘻嘲笑道,“该不会裤裆里还夹尿不湿吧!”
池灿把包子塞进书包旁没放伞侧兜,盯着池文鹏和他高举着左手上那块墨黑色手表。
他不相信池文鹏说那些话。全是污蔑。
他这次没有窜出去跟池文鹏打架和纯粹忍耐力无关,全凭审时度势。校门口,对三,打不过还不讨好。
但池灿没打算吃这个哑巴亏受这份窝囊气,更不想这点小事都告状到李景恪那儿
“刚刚那就是他那个哥?”有人问道。
池灿偏头看他们眼,没理会,转而往对面牌匾熏黄包子铺走去。
“他哥就是个变态,当年就被二叔赶出去,在们那有名死!谁不知道他哥李景恪是个孤儿,混过黑社会,特别可怕,据说玩得特别大,男女不忌,有好多怪癖来着……”
“什怪癖?”
“以前们初中那个叫许如桔老师知道吧?她也们家对面村,原本说是要跟李景恪结婚,那不是羊入虎口吗,后来果然结不成,直接把许老师她阿奶气得半死!”池文鹏以往跟池灿狭路相逢都像是败下阵来,这次逮住机会终于滔滔不绝说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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