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示弱求饶喊声:“哥。”
他是有意避开哥哥两个字,脸却变得热起来,混乱脑子涌出无数稀奇古怪东西,池灿忍不住笑,眨眼间成个仰着头咧嘴傻子。
罗杰轰隆隆发动摩托车溜出来时,看那两人像在说什悄悄话——也就池灿能对着李景恪那张冷脸还能笑出来,他猜大概是受制于人寄人篱下,也没办法。
李景恪近来在家具厂似乎遇到点麻烦,连程言宁都来跟他打探怎回事,但罗杰哪里能知道具体,李景恪平常跟他们出来碰面也从不提这些,只是认识这久,看他心情和说话频次能猜到点。
李景恪唯令所有人意想不到,是他居然还在养着眼前这个池灿——所谓弟弟。
李景恪径直往前外两步,站在屋墙脚下,隔片刻才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响声。
下午快结束已经看不见太阳,但还是能感受到灼人紫外线在皮肤上停留,池灿揪着帽沿煎熬地站在旁。
连日来低气压使得切都变得不太美妙。
不过李景恪忽然感觉手背被碰下,有些发痒。李景恪没理,对方居然得寸进尺顺着捏住他手指。
他终于垂眼看下去,转头和池灿对视,淡淡说:“什意思?”
不怪程言宁怀疑李景恪动机,连罗杰看池灿都知道池灿漂亮诱人在哪里,他不信李景恪看不出来、不是别有所图。
见罗杰已经停在那头,李景恪哼笑着拽拽池灿头上棒球帽,看着他被弄乱刘海后露出干净洁白额头和双清澈瞳仁,里面倒影着天边晚霞和云彩,眼睛却弯起来冲他笑。
李景恪不知道他在笑什,也不知道他什时候拿创口贴,甚至第瞬觉得奇怪,池灿为什要给他个这个。
李景恪忽然也想起十年前教池灿玩仿真枪那个下午,当时他想弄坏那个天生好命弟弟,现在却希望池灿可以永远这干净漂亮,如湖水蔚蓝。
“……”
“送你去上学,老师是这教你懂礼貌?”
“对不起。”池灿咬咬唇,说得很快。
李景恪从他手里抽出帽子,往他头上又是扣,遮住那双湿漉漉惹人烦眼睛,说道:“怎不掀。”
池灿眼前忽然黑,于是抓李景恪抓得更紧,然后把只捏得皱皱巴巴创口贴塞进李景恪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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