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恪晃晃手上挂面,说:“那你去帮问问丁哥,他到底是想
池灿背上书包跟同学出门集合去爬山那天,李景恪休息,在床上躺快整天。
没有池灿在,晚饭习以为常简单,他去超市买两筒挂面回来,够吃很久。
不过李景恪在门口碰见个不请自来不速之客。
成为丁雷新代理人之后阿文仍然客气地叫他:“恪哥,好久不见。”
他知道李景恪不会先接话,便继续问道:“你从青木家具辞职?”
好,她仍然得去医院,很少住过来。池灿上回没有把肚子话全倒出来,总想找个地方倾诉,最后只能等李景恪不在家时候蹲天井里对树小声自言自语。
他们回到最初,兄友弟恭其乐融融,每天各自上班上学,晚上睡在同屋檐之下。
国庆之后又是州庆,池灿手腕上图案终究都没有,上个假期去看完雪山段雨仪只觉得池灿他哥是在苛待他:“他怎连块表也不愿意给你买?上次还那凶巴巴,讨厌死。”
“别这说,”池灿听见别人指摘个星半点,又不乐意,“哥既给钱让买,还给画,你有人给你画?”
“段雨仪你是不知道,池灿之前手上那表还在时候,有事没事跟展览似让看!”
李景恪突然来兴致般,配合他装傻说:“可以这说,也可以按你们诚实说法,是待不下去所以卷铺盖滚蛋。”
阿文是奉命行事,以性格沉稳妥帖面面俱到而得人心,俗称听话,他解释道:“其实丁老板不是这个……”
“多亏你们订单。”李景恪微笑着打断他,道起谢。
“丁老板不是这个意思,”阿文掏出烟盒,不卑不亢地说,“你这样也赚不几个钱,他想让你回来……哪怕是为池灿呢?”
“你知道丁老板不会苛待池灿,至少他不用跟你跟们样过这种日子,也好回去交差,不是?”
杨钧笑嘻嘻补充句:“不过确实挺酷,没想到你哥还会画画,下次你美术作业岂不是不愁咯。”
池灿管他三七二十,小得意地说:“对啊。”
他们州庆到底还是约着起出去玩趟——在池灿每天都能看见地方——爬苍山。说是爬山,却计划从洗马潭大索道坐个往返行程。
池灿跟李景恪含糊提过之后,李景恪什也没说,晚上给池灿去坐索道钱。
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,池灿拿着李景恪钱,会儿觉得这是理所应当,会儿感到如履薄冰,他对该以什身份自处而困惑难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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