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李景恪出来就迎面和他再次撞上,他被李景恪重新变得深不见底双眼盯,与此同时远处传来脚步声,他才瞬间反应过来。
但已经晚。
许如桔果然正从病房里出来找人,看见他们也前后从消防通道那张门里出来。
池灿心虚地转头望去,虽然说不怕被看见,但此时有种和李景恪不清不白被发现感觉。池灿想起刚才在病房外听见那些刺耳声音,莫名担忧起来。
“交完费回来,”走近,还是许如桔先对李景恪开口,她神色略微恍惚,以为病房里争吵谁也没听见,仍然尽力掩饰着,“把池灿接过来,是不是耽误时间,等会回去送他。刚刚你们”
手中这根烟,李景恪依旧没有抽成。
贯通又狭窄楼道里从下面传来些回声,令人不自觉紧张,池灿被亲时候全程闭着眼睛,身体对着李景恪依然完全敞开,因为格外敏感而四肢虚软,任由摆布和摸搓。
李景恪按他后背按得很用力,吻却接得并不激烈。
于是比起从前怕露怯、只会张开嘴,池灿变得主动许多,探出舌头舔到李景恪偏干嘴唇,然后舌尖碰在起,轻轻含吮交缠。不多时,他头晕目眩地偷偷睁眼,感觉哪里都变湿。而池灿手里像是定要抓住什东西,发软手指攀攀李景恪手臂,迫使李景恪捏着他后颈,偏头退开点,按灭那根冒着火星毫无用处香烟然后扔进垃圾桶里。
也就几秒钟时间,李景恪再看回来时,池灿红润嘴巴微张,抬眼直看着李景恪,仿佛遭受巨大冷落,等待中带着直白引诱。
李景恪说:“不要紧,来找生气来,他巴不得。”
他态度从始至终都目然,好似不太在乎,却也不会低头。许如桔偶尔想过,假如他们都松松口,做场戏给阿奶给别人看看又能怎样呢?可真这样做,对李景恪、对他们自己而言又算什?
气氛显得有些凝滞,池灿看眼李景恪,再看向许如桔,“嗯
“在外面,”李景恪摸他耳朵和脸侧,问他,“不怕被人看见?”
池灿呆呆,短促地说:“看见就看见……”
李景恪低笑声,说“真吗”,他定定俯视着池灿脸,最终还是和池灿补齐刚刚那个中途停下湿吻。
从楼梯间里离开前,李景恪随手顺顺池灿头发,替他理好有点乱校服,仿佛什也没发生过。
池灿先推门出去,走廊里时半会依然空荡荡,他不知道该去哪里,迷迷瞪瞪站在门口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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