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”池灿喉咙紧绷,不能再不说话,于是压低嗓子掩饰下,装是类似杨钧那
“好,”李景恪按着他肩膀,拍拍后颈,笑说,“在家里用电脑查也可以。”
池灿被捏脖子就脊背发麻,像形成奇奇怪怪心理条件反射,而李景恪给他戴在脖子上那块玉佩吊坠,仿佛比任何项圈锁链还要牢地圈住他。
“等考完试再带你去看小酥肉。”李景恪走到门口又说。
池灿咬着牙目送李景恪出门上班,从来不知道能搬起这多石头,反复砸自己脚。
年后李景恪依言用去年年终奖金带池灿去买只手机,不太贵,两千价,池灿说完全够用。李景恪自己至少这三年都没换过,再买好些,他甚至想拿去跟李景恪换换。
迟到要挨骂。他匆匆套上另外那套干净校服,出门时从李景恪手里拿买早餐零花钱。
下车后个人走在进古城路上,池灿腿还有点木木,走得热起来,抬手扯衣领才察觉今天李景恪给他拿高领毛衣,很保暖,能把他脖子前前后后全遮住。
但池灿摸着隐隐发痒作痛颈侧忽然停下来。
他掌心带着潮气,怔愣好阵,心跳砰砰仿佛要接着跳出嗓子眼。
池灿脖子上绕着根柔软细红绳,和项圈留下痕迹交错重叠部分,那编绳扣头下挂着枚凭空出现、早已被体温烘热宝宝佛玉佩,圆润剔透,触手生温。
池灿坐在手机店等上电话卡时候门外在唱恭喜发财歌,刚过完年风城四处喜气十足,淳朴自然中洋溢欢乐。
他扭头看向等在门口李景恪背影,抿嘴笑笑,那边老板已经很快弄好,他转头拿过来试,手里飞快点着,最后紧张兮兮颇为郑重地用手指往下按——
李景恪原本手插着兜,恰好听见动静拿出手机,看见是个陌生号码,低头便接起来:“喂,哪位?”
那头隐隐约约有些嘈杂声响,是拿手捂着听筒,但没出声。
李景恪面无表情地眯眼望着远处车水马龙,沉声说道:“哪位。”
宝宝佛寓意佛祖庇佑永葆纯真,年年岁岁平安,修得生圆满。
从始至终它都是池灿,因为李景恪再没有别宝贝。
再逢周末放假,池灿突然转性子,不愿意再跟李景恪去工作室,嘴上推脱理由是在家里更能静心。
李景恪撑手站在桌子边有搭没搭瞧着,拿手机给他,问他那还要不要查资料。
池灿嘴巴紧闭下,摇摇头,正襟危坐说:“最近都没什要查,要专心学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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