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谁在找死?”
池振茂往旁边栽,李景恪只是手背擦过墙壁,倒没什痛觉。
他揪着池振茂衣领拽回来,和那双不敢置信浑浊充血双眼对视,膝盖顶叫人痛呼出来,令对方几乎再没有还手之力。
池振茂活四十多年,大概没想到李景恪真会还手,“你果然……是个无法无天下三滥畜生!”
李景恪颔首仿佛表示认同。
便打听打听都事迹无数,从来倒也不算冤枉你,李景恪。”
如此也算是叙旧。
“池灿在哪?”他很快转话锋。
李景恪不言不语,忽然勾唇笑笑,欣赏着池振茂迅速变难看脸色,瞬间有熟悉感觉。
哪怕时隔十数年,李景恪已经长得足够高,足够平淡无惧地俯视任何人,不用再抬头看那个把他带回家养父,那个把他踹倒在地毒打问他错没错养父,李景恪再也没有怕感觉,可对池振茂那张走向中年发福脸,竟然还是如此熟悉。
因为李景恪和他不样,他只会打必须要挨他打那个人,而李景恪丰富经验来自谋生经验,不想挨打就要泯灭人性,打谁都是样打。
“那都是因为踏进过你池家门啊,”李景恪压着指节发出骨骼震动响声,胸口因为用力起伏,微笑着低声说,“现在不还是你儿子,池灿哥哥吗?”
“你猜池灿如果和当初样,能挨过几拳?”他说道,“但你马上要回北京,应该也不在乎。”
池振茂喘着粗气
池振茂看见李景恪旁边行李箱上满面贴纸,气得攥紧拳头,指着李景恪脸呵斥道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主意,池灿是池振茂儿子,要见面要带回去还得看你个畜生脸色?你把池灿叫出来!”
“解除收养协议还没写过,”李景恪示意着楼上周围邻居很多,往门口走去,只手插在兜里,“成年太久,都快忘,也不知道池灿什时候成年,你这算不算遗弃罪啊?”
“李景恪你是不是找死——”池振茂这辈子被挑战父权权威体验大概都来自李景恪,他自己从外面带回来野种和祸害,将他曾经婚姻和家庭搅得鸡犬不宁,哪怕到今天还要他没面子地站在这里。
他怒不可遏地冲上去,抬手就想掐住李景恪脖子往下按,对如何打人经验丰富。
李景恪偏头看眼池灿可能会回来方向,握住池振茂手臂没有动手,紧接着被激怒池振茂往后推,路失守退到墙头拐角视线盲区,然后才骤然用力甩开钳制,拳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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