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太阳落山之前,池灿稀里糊涂跟李景恪走进个看起来这辈子都住不起高档小区,钥匙打开那扇门,里面还是水泥糊草坯房,但粗糙墙面上仍然流光溢彩,折射着光斑。
池灿走向阳台,脚步带起砂砾摩擦沙沙声,仿佛还有远处
虽然为达成目和不自觉散发热情,他是经常有朝李景恪撒娇,按李景恪这说也可以称之为故意勾引,但那也是他勾引很久之后才起效果,仿佛终于把李景恪捂热——以前李景恪只会让他继续讨厌同性恋。
怎现在抬下眼睛就变成对谁都是在勾引?
“没有。”池灿辩解道。
李景恪揽上他肩膀,带他往外走,边朝唐殊那边示意点头,边看向还在凝神思索池灿,笑说:“想什啊,快点走,等会儿晚点什都看不到。”
池灿站在工作室门口,免不还是要抬眼去看李景恪,他说:“看什?”
,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你觉得呢。”
“是吧,”池灿背靠在门上,没忍住笑下,笑得嘴边那个不明显酒窝都显出来,又笃定地替李景恪回答,“定是。”
“为什?”李景恪问。
“因为你只有个弟弟,”池灿想想,说,“而且心不能二用,就算是想要出家,那也不能随便就为谁破戒吧……”
李景恪手里勾着钥匙串晃晃,走过来托住池灿边侧脸摸两下,打开门后才凑近说:“还有哪个弟弟能像你样啊,怎不能是你最好骗,最会哭,抬抬眼睛就是在想怎勾引人。”
“你眼睛出毛病?”李景恪敲他脑袋,跨腿坐上摩托车,转身把另顶头盔往池灿头上按。
终于等池灿爬上车来,李景恪往后在池灿身上拍拍,随口说般道:“去北京之前,先去看看新家。”
池灿骤然愣住,刚坐稳,摩托车就轰隆跑出去。
他连忙抱紧李景恪腰,在夏天傍晚烟紫色天空下和李景恪靠得紧紧,他声音被风吹得飞起来,“哥,什新家?们新家?真吗?你哪来钱?不会是——”
他噼里啪啦问大堆,问题里似乎有李景恪不乐意听,李景恪只是笑笑,接着加快车速。
池灿“啊”声,嘴唇微张。
“池灿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,”李景恪对他反应忍俊不禁,低声打趣他,“直都是这用?”
远远看着,李景恪像在跟池灿说多普通话。
池灿下意识看李景恪眼,余光发现外面大厅有人经过,又飞快耷拉下去,闪躲开来。
抬眼就代表着勾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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