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敲门声时候,池灿刚好稀里糊涂和李景恪挂电话,他好像没弄明白李景恪这通电话含义,似乎就为来问池灿嘴疼不疼……
幸好结果很合池灿心意,他本就想打电话求李景恪接他搬回去。
池灿轻轻按按嘴边那个破皮小伤口,走去开门,是林辉。
林辉手里拿着个脸盆,肩上搭两件换洗衣服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池灿,能借用下卫生间吗,你知道宿舍那情况,今天隔壁那哥们也请假回去……”
池灿愣瞬间,很快点头。
说吃过,李景恪又说:“嘴好吗,还疼吗?”
池灿噎,脸上热热,感觉声音是温柔,这话里关心成分却不太多样子,他语焉不详地说:“没好。昨天杨钧问谁咬,说男朋友。”
“他人呢。”李景恪并不搭腔,笑声,还是明知故问。
池灿咬咬牙,低声地回:“今天加班在台里开会,没被看见。”
他知道自己制造出来这个不存在男朋友成个棘手大问题,也知道李景恪定早发现,他谎言对李景恪而言直很拙劣,不高明,从小到大都是如此。但李景恪唯独这回没有戳穿池灿,好像默认池灿在外面那光鲜亮丽大城市里九个月没回家,有这个男朋友很正常。
住宿舍里借用厕所是很正常事。从前在大学住四人间,大家都是共用个厕所,比起有些学院分到宿舍楼没有独立卫浴、都是清色北方大澡堂,对池灿这个南方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。
池灿虽然是叫同性恋,但对其他同性从来没有过别特殊感觉,因此混在男生堆里没有受过困扰,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不同。
除许是池灿长得好看出众,又没有女朋友,在北京期间有过那几个男人暗示追求过,他每次都觉得惊讶和错愕,那反应直接令对方也错愕,以为闹个乌龙,然后便没有然后。
林辉进他宿舍卫生间里洗澡,池灿没再管,他把行李箱拖到床边,会儿弯腰
好像如果池灿真有,李景恪就真能接受。
池灿讨厌这样可能,不喜欢李景恪这样反应,变得垂头丧气又窘迫起来,他很慢地说:“哥,明天就搬回家住。”
回家见面,池灿总能字句坦白清楚,让跟他接过吻做过爱李景恪没办法再冷处理。
他拖长尾音,问李景恪:“你明天能来接吗,个人搬,可能不安全。”
“几岁人,还不安全。”李景恪不留情地嘲笑他,最终还是说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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