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李景恪没说话,把他拉开一点,然后打开了淋浴头试水温,才将池灿推到水下去。
这晚李景恪给人的感觉矛盾又不甚清晰,温柔又不温柔,仿佛也无休无止,池灿趴在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,被扣着颈侧无法逃跑,无助地哭出声来。李景恪在池灿耳边含糊调弄着,表情和动作都是没多少人性的,却说道:“怎么哭了,小宝叫得真好听。”
他低头靠近了池灿,池灿晕乎乎地侧脸抬起了头,想索吻:“哥……”
李景恪停顿下来凝视着池灿,然后才和池灿接了个湿吻,笑的那一声短促又不容易被听见。他又说:“既没有男朋友,以前也没谈过恋爱,怎么这么会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