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换鞋进来后直接把行李放在客厅,四处看圈,然后回自己楼下房间,将手里其他东西放在桌上,又走出去。
李景恪并不在家,他拿着手机经过红木楼梯来到二楼,打开主卧房门时候还有些紧张起来,回风城这久,他还没进过这个家主卧,没躺过李景恪那张床。
当初买这大房子,分什你房间房间就是不对,池灿就这个人,二十四岁也和十八岁时没区别,只用睡张床,塞在李景恪身边占不多大地方。
池灿恨恨盯着卧房看会儿,这里仿佛成不变,宁静而沉闷,李景恪就是这样无趣人。
他继续往里间书房走去,像从前样,木质地板上铺着深色地毯,踩起来很踏实柔软。
他没忍住给李景恪打过电话,还好没说两句就信号不好,只能挂。因为他除没出息要回宝宝佛玉佩,或者说想你,不想闹别扭,其余不知道再多说什。
他已经兵败如山倒,被李景恪下就攥住不能动弹,不论李景恪攥住是他灵魂,还是换种开玩笑似怪羞耻形容,叫狗链。
文化节活动圆满结束时候,池灿和许如桔见离开前最后面。
相隔多年,许如桔跟他匆匆见,在现场看着他照顾自己学生又满场子跑来跑去叮嘱别人,不知为何总会想起当年他还小时候,跟在李景恪身边矮矮个样子。她没有什能再担心,临别前拿给池灿个牛皮纸袋,让他好好保管。
牛皮纸袋边缘已经起毛,大概是许如桔直带在手边,但重新经过封订,并不能直接打开。
书房不大,四四方方被满柜子书围着,中间张工作用书桌。有着池灿也要跑进来看书缘故,书桌旁有张椅子和张沙发,地上则铺着更柔软绒毛
“里面有些在西藏拍照片,以前你做作业还是论文研究,不是想要些这样资料,虽然已经晚,但照片当时心情还在里面,像文字样,回去找个时间再看吧。”许如桔说。
池灿点点头。
上车后池灿昏昏沉沉歪着脑袋睡觉,手里抱着许如桔给那个牛皮纸袋。
回到风城市区已经是中午,池灿跟着大家起去吃饭,算是顿草草庆功宴,领导在小结上还特地拎出池灿表扬通,在所有实习生里他确实是最熟练最不怯场那个,比正职员工都不逊色。
晚上台里还有场晚宴,池灿他们终于先暂时被放回去休息,他在饭店门口打个车,直接回滨海大道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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