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折不挠、伤心也伤心得短暂池灿很会生气,很会反思,同样很会道歉,有爱人无限勇气。今天讨要不到东西,池灿可以明天再来,每天都来。
“你要跟分手。”池灿紧挨在座椅靠背上,声音变得低起来。
“谁说啊。”李景恪笑声,穿过池灿手臂,按下按扣松开他身上安全带。
他探身进来后脸上背光,近距离盯着池灿眼睛,问池灿:“又没谈过恋爱,怎能叫分手?”
池灿呆住,锁紧起眉头,呼吸时胸腔有点带颤,抓着安全带和李景恪手口咬定说:“就是谈,你现在拿宝宝佛玉佩,还要把赶下车,就是要跟分手——”
池灿盯着前方车玻璃外那盏路灯,脑袋没有动。
但车门被打开,池灿从余光里感觉到李景恪靠近过来。李景恪沉默不语,在看着他。
他其实把话问出口后就后悔,如坐针毡,此刻试着微微转头去看李景恪,短短几秒内脑子里瞎想很多,想到李景恪会不会是听他话,正好求之不得顺势而为,是来让他下车滚蛋。
李景恪伸来只手刚碰到池灿右边胳膊,池灿像是再也忍不住,瞬间缩回手臂躲,紧紧捏着身上安全带,对李景恪说:“系好安全带,不下车。”
酒店门口停车坪并不大,旁边有人开车离开,池灿眼睛被车灯晃得模糊,眨下好像都很艰难。
他声音本来是越说越大,听见远处有人从酒店出来脚步声,立即又低下去。
李景恪长时间弯着腰,像是累得无声叹口气。狭小空间里他身上酒气虽然很淡,但依然萦绕在两人呼吸之间,可池灿看起来好像被头上片乌云笼罩,陷入伤心,就是闻不到。
“没人要把你赶下车,”李景恪反而先笑起来,手指掐着池灿
“你要是让下车话,就趴到引擎盖上去,今晚就睡在那里,让你也走不!”池灿语速很快,有些急促,不清楚自己说话过没过脑子,但就是要说,恨不得大喊出来,“到时候他们就都会知道们在闹分手。”
李景恪收回搭在车门边那只手,心口没由来发紧,失笑道:“谁在跟谁闹分手?”
他俯下身来,仍然轻而易举地把握住池灿手臂。
像搞不懂池灿刚才在露天花园里突然说“永远”样,李景恪不知道池灿此刻又在想些什。池灿边可怜兮兮地认为他是要分手、要赶他下车,又边赖在车上不走,说威胁话。
虽然玉佩不是第天不戴,也不是他第天知道被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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