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辉很快接电话:“喂?老谢,找有事儿?”
谢铎:“你在别墅里装多少摄像头?”
周明辉:“想想,大概80多个吧,怎?”
和谢铎预想差不多,正因为这多角度摄像头才能清晰地拍到每个角度沈安途,但是这无疑也增加沈安途发现监控几率,他很怀疑沈安途刚才行为是因为他发现什。
“太多。”谢铎说。
吊牌没剪确是秘书疏忽,不过要解释其实也不难,沈安途本来就不喜欢这件衣服,所以他“曾经”时兴起买下这件衣服又从来没有穿过。
但是沈安途太敏锐。
谢铎调节着监控画面,看见他在衣帽间待十分钟后,又分别去主次卧室、浴室、书房和储物间。
然后他就会发现,这个家里,所有关于沈安途东西都是新。
衣服是新,生活用品是新,书房没有沈安途使用过痕迹,没有本书上有他字迹,储物间里也只堆积着几台新健身器材,哪怕是最常用床头柜都没有摆放任何体现他个人习惯东西。
“啊?”周明辉摸不清谢铎意思,“所以要拆吗?拆是能拆,但是之前为藏这些东西,们把整栋别墅重装遍,现在要拆恐怕又得把室内捣腾次,怪麻烦。而且话说回来,当初们不就是为全方位无死角地监视他所以才装这多摄像头吗?怎好好要拆?”
谢铎那头沉默几秒没说话,周明辉自己悟:“你是不是觉得看那多摄像头挺累?那找啊,多派几个人,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所有摄像头,保证只苍蝇进来也不放过。早说这种小事交给底下人就行,哪用得着你亲自费这个神。”
监控画面里,沈安途翻个身,仰面躺在床上,睡衣领口松个扣子,露出里面包裹着小节锁骨。
“不用。”谢铎挂断电话。
谢铎晚上到家时候是六点三十五,刚好是吃饭时间,他推
简而言之,这个家里没有沈安途生活过痕迹。
沈安途重新回到卧室大床上躺下,他把手机举到眼前打量——手机和手机号也是新。
谢铎放下手里文件,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,等着沈安途反应,然而出乎他意料,五分钟后,沈安途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,翻身把被子裹,开始午睡。
谢铎眉头皱起很深川字,他翻出手机通讯录,给周明辉打电话。
周明辉是公司技术部主管,谢铎下属兼好友,沈安途所住别墅里摄像头全部都是由他设计安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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