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来得快也去得也快,谢铎拉住他手腕,嘲笑他
谢铎明显感觉到额头枪口颤抖得厉害,他听见沈安途回答说:“你看不见吗?是来杀你,谢铎。”
在谢铎目光下,沈安途眼角肉眼可见地泛起血色:“然后,躺在你尸体边,再给自己来枪,这样们就可以死在起。”
房间里寂静无声,B国持续近五天漫天大雪突然停。
瞬间,两人同时动起来,谢铎握住沈安途手腕猛然用力,沈安途勾住谢铎脖子俯下身,他们像是磁铁正负极,旦靠近到某个距离就会自发紧紧吸住彼此,沈安途枪还在手里,但是嘴唇已经不受控制地贴上它另半。
真正抵死缠绵,仿佛要把对方融进血肉,房间里都是他们动情喘息。
锁。
谢铎坐在床边,因为要下床动作,牵扯到腿上伤口,很疼,但他现在没空管这个。
病房里没开灯,谢铎什也看不清,那人也不说话,但从动作可以隐约看出,他正举着枪,步步朝谢铎走来。
“谁?”
那人动作明显滞,但很快便加快动作朝床边走来,谢铎在他把枪抵在自己脑袋上之前拉亮床头台灯。
谢铎用力揪着沈安途长发,在接吻空隙里质问他:“你来干什?走之前怎说?不要乱跑,乖乖等回来,为什不听?”
“不行,做不到……”沈安途扬着下巴去够谢铎舌头,饥渴得像是在沙漠里失迷半个月,“要见你,谢铎,定要见到你,否则会死,只有你能救,谢铎,救……”
谢铎用力把他拉到怀里躺下,期间因为大腿受力扯到伤口,突然阵刺痛。
“嘶——”
沈安途兔子似立刻跳起来在床边站直,惊慌地看着谢铎腿:“你怎样?是不是压倒你伤口?……去叫医生!”
个裹着破旧羽绒服,满身雪渍狼狈不堪,但又异常漂亮男人出现在他视野里。
是沈安途。
谢铎大脑有瞬间空白,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因为前天晚上他就梦见沈安途翻窗户来见他,可他病房在十六楼。
沈安途直没有说话,也许是因为冻得很,他脸颊通红,嘴唇发白,但眼神非常狠厉,那不是应该出现在“沈安途”身上眼神。他双手握着枪,虽然微微发抖,还是固执地把它抵上谢铎额头,现在他比谢铎在前几天枪击案里遇见那几个人更像个杀手。
谢铎像是没看见那把枪似,沉声问他:“你来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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