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闻述不是双胞胎，但是小时候，每个见过他们兄弟俩
人，都会忍不住感叹
声“好像”，而这种情况并没有随
闻野没说话，只是隔着淡而薄烟雾看他，不知道在想什
。
“卡停
这久，你身上现金应该也没有多少。”闻述把银行卡放在桌上，又从包里拿出个浅色牛皮纸信封，“先花现金，这张卡爸爸可能也会查。”
纯黑色磨砂卡面几乎与深色桌面融为体，烫金封边让这张卡看起来也价值不菲，闻野把卡拿起来，指腹划过卡片边角，周正直角摸起来有些锋利，感觉很容易伤到人。
“他会查啊……”闻野有些可惜咂咂嘴，然后把有些厚度信封塞进外套口袋，口袋太小，信封半几乎都露在外面，但闻野不太在意笑笑：“卡你留着吧。”
闻述好像还想再说什，闻野在他之前开口，说：“
找到工作。”
闻述要订婚。
这个消息闻野是第个知道，他垂着眼，微微颔首，把夹在指间烟在烟灰缸里按灭。
“恭喜啊。”闻野躺在沙发上，脑袋往后仰，“路可盈要高兴疯吧。”
“闻野。”闻述皱着眉，斜斜地睨他眼，表情不怎高兴。
“开玩笑。”闻野重新坐回去，他把烟盒掏出来，却发现刚刚灭掉是最后根。看着剩下大半根白色烟卷，闻野咂咂嘴，从烟灰缸里捡起来，重新点燃。
闻述嘴微张，冷静理智脸上罕见出现丝惊讶，但这丝裂缝只存在不到两秒就迅速闭合，闻述拿起杯子，抿口咖啡，表层温度已经冷下来，显得口感有些廉价。
“工作还喜欢吗？”闻述问他。
指间夹着烟快要燃到底，热度卷上指尖，闻野却像没察觉似。他垂眼盯着大理石桌面上纹路，似乎在努力回想那份工作他究竟喜不喜欢。
闻述贯有耐心，他安静地喝着面前不算可口咖啡，等待着他给出个不太用心答案。
闻野没有找到答案，他抬起头，看着面前坐笔直闻述。
“你呢。”闻述搅搅面前咖啡，银质小勺与瓷杯相碰，发出清脆响声。
“和女朋友怎样？”
闻野嘴里叼着烟，青白色烟雾顺着往上飘，影影绰绰地挡住眉眼，他口齿不清地回答：“还凑合。”
大概是因为这是剩下最后半根烟，闻野抽烟速度放慢，吸口却不着急吐出，白色烟雾顺着微张唇角溢出来。
“回家吧。”闻述突然说，“这长时间，爸气也消，你给他个台阶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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