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野步步紧逼十分罕见,宋沅开始没由来紧张,他抿下嘴,转过头盯着闻野,问他:“你想听吗。”闻野没有回答,宋沅站起身,站在闻野面前,对他说:“只要你想听,就说给你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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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有很多星星夜晚却被被砂砾和废墟逼喘不过气,闻野坐在铺着毛毯石头上看宋沅开罐头,周围光线太暗,宋沅没办法手拿手机手开罐头,他来来回回看闻野好几眼,最后靠近些,小声地说:“你帮打下光吧,亮点就打开。”
闻野接过手机,电筒光照亮宋沅手里罐头,宋沅手指比他要细些,骨节也不明显。闻野不清楚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走神,等他反应过来时候,电筒亮光已经从罐头上移开大半,落在宋沅脸上。宋沅好像比之前要瘦,嘴唇没有什血色,下巴贴着肉色创可贴,大概贴太敷衍,边角翘起来。
宋沅抬眼看他,瞳色被白光照更浅,闻野移开视线,重新把光打在罐头上,等宋沅把罐头盖子打开,才开口问:“你下巴怎。”宋沅没说话,他把打开罐头递给闻野,等几秒发现闻野没有要接意思,只好把罐头放在闻野手边。
宋沅抬手碰下下巴,摸到翘起边创可贴,用点力气重新贴平,他用将近十秒时间,在想要不要使苦肉计说这是因为摔倒划伤,宋沅看着闻野眼睛,笑下说:“刮胡子弄。”
闻野张张嘴,好像要做出些点评,但最后还是什都没有说。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盒,敲出根咬在嘴里,等点着时候,宋沅突然对他说:“也给根。”
“抽烟不适合你。”闻野看宋沅眼,重新把烟盒放进口袋,抽口接着说:“别学。”宋沅没有辩解,他点点往后挪着身体,直到找到偏下头就能看见闻野侧脸角度才停下,他安静地坐在闻野旁边,看着闻野抽完整支烟。
闻野低头灭烟时候,宋沅开口问:“你看到信吗?”烧焦烟卷在石板上留下很长道黑痕,零散几根烟丝掉出来,很快被风吹跑,闻野没看宋沅,声音平静地反问:“什信。”宋沅停几秒,身体坐直些:“有写信给你,信封是白色,但是纸是粉色。”
闻野把烟头捏在手里,隔壁帐篷里灯闪下,光线暗下去秒,他抬眼看着宋沅,神色平常地说:“信里写什?”
“也没有什。”宋沅移开目光,拢拢身上外套,“就是些话。”
闻野说:“什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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