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许诺言时没跟上他脑回路,“不是没吗?”
“下去买去呗。”
“不去,刚洗完澡。”
“哦,下午是谁拖着非要去给他当啦啦队来着?”
“……”
“滚滚。”沈鹤白捏着鼻子把他球鞋扔到阳台晾晒,回头想起什似又冲许诺言说:“别忘记带内裤!”
“大晚上,才不要穿呢。”许诺言吐着舌头直接进洗手间。
通会风,屋里气味稍微好些,沈鹤白这才再次关上门打开空调。
等许诺言洗好之后,出门就是凉气逼人,太舒爽,他畅意地叹口气,“这才是生活啊,空调,wifi,西瓜。哎对,咱们西瓜还有吗?”
“没。”沈鹤白这时候已经开始温习下午专业课,随手写写画画,弄个小模型出来。
酸菜没有,酸臭脚丫子倒有双,这刚打完球新鲜出炉汗脚味配泡面,你们要不要来碗?”
“呕!老许你成功恶心到,别脱别脱,走还不成吗!耗子,起不?”
杨昊悲愤地把书合,“走!看不下去!”
两人勾肩搭背地准备去食堂,刚到门口,孙友军就后悔,“太热,要不还是吃泡……”
“脱脱。”许诺言弯腰解鞋带威胁。
“算算,反正好兄弟这种事,也只有头热……”
“啊闭嘴,去就是!”许诺言郁闷地挠头,“这下还得穿内裤,好麻烦……”
沈鹤白眼角抽搐,感情这大爷不想出去就是因为懒得穿内
许诺言伸头看眼,“你是不是学过画画啊,这线条,真干净。”
沈鹤白笔尖顿,想起自己启蒙老师。
也是他初恋。个爱画画邻家哥哥。
可惜……他连表白都没有过,就胎死腹中。
沈鹤白立即合上画册,扭头问:“想吃西瓜吗?”
“算你狠!”孙友军咬牙冲出去,“只要跑得够快,热气就追不上,冲呀!”
“靠,你跑你别拖着啊,烧起来烧起来!”杨昊着急忙慌扶住眼镜,被迫跟着孙友军起冲出寝室楼。
他俩走,许诺言赶紧把阳台门打开通风,“这俩哥,是真不知道这屋里多难闻呢,妈呀熏死,赶紧开门开窗透透气,先去冲个凉,小白,起吗?”
沈鹤白送他个白眼,“没有鸳鸳浴嗜好,你自己去吧。”
“嘿嘿,”许诺言把球鞋脱掉换上拖鞋,又找出套换洗衣服,“跟你说,其实脚不臭,刚刚吓他们哦,你可别出去乱说。”说着作势要把球鞋给他闻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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