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友军偷偷摸摸地把人拉到墙角,“刚刚打游戏的时候被一帮孙子蹲复活点了,约了三个小时的帮战,寝室又打不了多久就停电,总不能让那帮孙子笑话。我和耗子准备去包夜,你一起?”
许诺言不去,还劝他们:“你俩悠着点,明天上午是郑老头的课。”虽然许诺言平时也不十分爱学习,但该有的态度一向都很到位。
“没事没事!九点多呢,来得及。”两人继续勾肩搭背地往外走,许诺言便自己抱着篮球回了寝室。
到门口才想起来,这俩人一走,岂不是要留他自己面对沈鹤白?
未免有些尴尬。
许诺言十分委屈,“怎么就不能是他惹我了呢?”
师兄愣了一下,挠头说道:“感觉不太可能,他看上去就不像会主动惹人的,尤其对你,那么热的天都能来陪你打球,对一个不爱运动的人来说,这已经很难得了!”
许诺言被他说的怔住了,在原地愣了好久,脑子里不停浮现沈鹤白对自己好的情景。
帮自己打水的沈鹤白,陪自己练球的沈鹤白,给他洗衣服的沈鹤白……
越想越觉得自己亏欠的慌。
诺言听着听着就想打瞌睡。
迷迷瞪瞪的仿佛在坐船一样,一阵铃声之后突然惊醒,睁开眼就发现人都走了大半,有几个平时玩得好的过来跟他说话,问他去不去打球。
许诺言下意识看向沈鹤白的位置,自然是早就没人了。
他心中的抑郁叠加又叠加,沉沉的十分不畅快,干脆应了邀请,去球场玩了一会。
结果遇到了社团里的师兄,过来跟他打招呼,挤眉弄眼问:“你的好基友呢?”
不过反正也快熄灯了,不打紧。
他硬着头皮推开门,却见屋里灯光大亮,空调开着,却一个人都没有。
洗手间传来水声,想必是沈鹤白在冲澡。
许诺言稍稍松口气,走到自己
还真没错,小白平时看着挺淡漠一人,但对自己是没的说,有求必应。
但一想到他这样的有求必应在面对别人时候也是那样,顿时心里更堵。
他烦躁地扬球扣篮,一下正中中心,引得师兄拍手叫好。
寝室十一点半熄灯,许诺言硬是拖到十一点才回寝室。
在楼下看到孙友军和杨昊骂骂咧咧地往外走,他拦上去问:“快熄灯了,你俩干嘛去?”
“什么啊?”
“平时老跟你一起来球场,却从来不打球的那个小帅哥。”
这形容的,一听就知道是沈鹤白。
许诺言努努嘴,“别提他,绝交了。”
“不会吧!”师兄撞了撞他的肩膀,“你是不是惹了人家了啊,平时看你们不是挺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