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整洁干净，和客厅
样
冷淡风。
陆以瑾关上门，靠在门背上盯着林时予看。
林时予从书架上找出物理题集，翻到做
记号那页，垂着眼睑开始写，侧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，整个人美到锋锐。
陆以瑾看很久，林时予偏头望着他，见他直呆站着，说：“靠在门上做什
？过来，
给你讲题。”
陆以瑾搬个凳子到他旁边，先把手上打包袋拆开，拿出里面东西，再揭开桃桃星冰乐盖子，移到林时予面前，朝他笑：“这个很好喝。”
突如其来铃声打断林时予思绪。他扫眼手机，走出去开门。
陆以瑾站在门外，手里提着个精美甜品包装袋，见门开，自然而然地进去，边换拖鞋，边说：“学长，外面好冷，直敲门你都没听到。”
“刚才在房间里，没注意。”林时予随口说。
“给你带吃，”陆以瑾把袋子塞给他，笑着说，“杯桃桃星冰乐，还有盒酸奶松饼。”
林时予没接。
在里面，进去吧。”
林时予怕俞妙，又想接近她。
他贴墙站着，怯生生地问：“妈妈，你在干什？”
“跳芭蕾，”俞妙停下动作，不太高兴地说，“你怎进来？”
林时予脸上还有泪珠，他怕俞妙赶他走，软软地开口：“也想跳芭蕾。”
盖子揭开，林时予就闻到股浓重桃子味。
陆以瑾又把酸奶松饼拆开来，像和林时予邀功似：“这款松饼是临城最好吃，今天下雨，点时候店家都打算关门，废好大劲才让他做这单。”
“学长，你肯定喜欢吃，”陆以瑾微微提高声音，“上次看见你吃松饼，那个牌子味道比不上这个。”
物理题集摊在桌上，上面搁着小叠酸
陆以瑾坦然自若地拉过他手，要他拿着：“你答应给补习物理，这是报酬，不可以不要哦。”
“你进来吧。”林时予撤开手，往后退步。
陆以瑾住过来有阵子，前些天晚上有题目写不出来，跑上楼问林时予，之后有事没事就在林时予面前撒娇，缠着他和自己起写作业。
林时予很少拒绝他。
林时予住这套是两室厅，间卧室，间做书房，蛋黄不爱在客厅待着，林时予就把它窝移到书房。
“你不适合学芭蕾，”俞妙扫他眼，随口说，“想学话，跳古典舞吧。”
林时予跳就是十几年。
没有观众。
也不需要观众。
现在他长高，不再是小小个，但依旧是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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