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没有亲自己,是自己心思不正做的梦。
林时予记得的不多,隐约有几个片段:陆以瑾给他洗头,抱他进卧室,要他笑,还有那个吻。
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,险些让他当了真。
林时予抬头看陆以瑾。
这才意识到陆以瑾甚至比他还高了一点,并没有比他更弱小,只是平时爱撒娇而已。
林时予就打开了。
是一颗很小巧的星星,躺在鹅白的羽毛上,散发着暖黄色的光。
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,缠着我要星星,”陆以瑾捡出那颗星星,送到林时予手中,“是这样的吗?”
林时予顿时睁大了眼睛,他不记得这事了,手里的星星很烫手,热度沿着血管四处乱窜。
他不敢看陆以瑾,盯着羊毛毯,将星星攥得死紧。
袋里残留的一些片段,真实到不像做梦。
可他梦里的陆以瑾,实在是太……太不像陆以瑾了。
门被敲得越来越响,林时予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不能去开门,林时予想,外面一定是陆以瑾。他还没想好,在做完一个难以启齿的梦后,应该怎样去面对另一个当事人。
敲门声终于停了,林时予松了口气,然而没过多久,又有节奏地响起来。再这样敲下去,整栋楼都能听到,林时予怕打扰别人,下了床,梦游似的去开门。
但就是这么爱撒娇的陆以瑾,在昨天充当了保护者的角色。
“哥哥,我脸上有脏东西吗?”陆以瑾疑惑地问。
林时予撇开眼睛:“没有。”
陆以瑾昨晚没关紧书房门,蛋黄一大早就扒拉开门跑出来了,此时正窝在阳台
陆以瑾自顾自地说着:“我昨晚送你回来,给你洗了头,洗完很晚了,就抱你进了卧室。”
他感觉到话里的歧义,连忙补充:“因为你一直不想睡觉,所以强行抱你进去了,再然后我就走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林时予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慌得睫毛乱颤,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,极小声地问,“在我卧室里待了多久?”
“哥哥,你说什么?”陆以瑾望着他,眼神有着琉璃般的清透,看上去好似秋日的晴空,晴朗澄澈,无一丝杂念。
林时予顿时说不出口了。
门外果然是陆以瑾。
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子,乖巧地笑着,问林时予:“哥哥怎么这么晚才起床?都要吃午饭了。”
又把手里的盒子塞给林时予,轻车熟路地进玄关换鞋,中途撇了眼玄关柜,抬头继续问:“这个柜子长得好看,你哪里买的?”
林时予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,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声。
陆以瑾笑了笑,让他把盒子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