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手擦过他的耳垂，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：“耳朵比脸还红呢。”
林时予抱着被子坐起来，绷着一张脸，说要上楼洗漱。
“昨天刚表白完，今天就不理人了，”陆以瑾扣住他的手，委屈地说，“你好冷漠。”
又凑过去想亲林时予。
“你别这样，”林时予偏头避开，眼睛盯着衣柜门上的波浪线条，语气无比真诚，“我以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最后终于忍不住了，推了下陆以瑾的手臂，颤着声音叫他：“陆以瑾。”
陆以瑾依旧没睁眼，低下头，亲到林时予的鬓边，说：“哥哥，我好困，你别动了好不好？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发音不太清楚，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。
林时予便不动了。
等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，才伸手拨开了一角被子，让新鲜空气涌进去。
他好像到过这里。
宿醉过后，他的头还有点晕，忘了自己的手和腿都被压着，“哼”了几声，想从床上爬起来，又失败了。
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。
“别动，再睡一会儿。”陆以瑾闭着眼，顺手把林时予塞回被子里，手横在他腰上不让他乱动，另一只手拉高了被子，将两个人兜头盖住。
林时予听出来了陆以瑾的声音。
陆以瑾把林时予的脸掰过来，要他看着自己，一本正经地问：“哥哥，你要对谁好？对那扇衣柜门吗？”
林时予便不说话了。
窗帘和门都紧闭着，削弱了室内的光线，陆以瑾拉开窗帘，又跑回床上坐下来，对林时予说：“我昨天晚上失眠了，你是罪魁祸首。”
林时予想岔开话题，就问：“你饿不饿？我去给你买早餐。”
“吃包子还是吃粉？你喜欢粥吗？小吃街有
过了很久，林时予察觉到陆以瑾醒了，不知怎么想的，立刻闭上了眼睛，假装自己还在睡。
陆以瑾掀开被子，手撑在枕头上看他，看了一会儿，俯身亲了他一口。
“哥哥，你睡着了吗？”
林时予努力放缓呼吸。
陆以瑾凑到他耳边，笑着说：“你脸红了。”
被子里黑茫茫的一片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，使逼仄空间的温度节节攀升，林时予仰躺着，眼睫毛来回扫过被子，意识逐渐恢复，昨晚的记忆也跟着回笼。
全部都记起来了，无论是三番四次地对陆以瑾说喜欢，还是胡搅蛮缠地非要亲他，抑或是勾他的脖子，对他撒娇。
会把陆以瑾吓坏的，林时予想，这太放荡了。
肌肤相触的感觉愈发真实。
林时予头还晕着，又闷在被子里久了，让他有种扼喉的窒息感，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