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瑾利索地把衣服脱了,又问要不要脱裤子。
“你再这样我走了。”林时予说。
陆以瑾迅速趴在床上,哼哼唧唧地喊疼。
涂完药,陆以瑾握住林时予的手,问:“哥哥,晚上你能不能别走?”
林时予淡淡道: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了。”
陆以瑾眼眶瞬间红了,却没说挽留的话。
林时予一直搭着门把手,在走廊上站了有五分钟,再次刷卡进门。
一眼看见陆以瑾在哭。
陆以瑾坐在沙发上,手抱着膝盖,仰头看着他,眼睛湿漉漉的,鼻子也有点红。
陆以瑾知道他不会答应,便说:“那哥哥亲亲我吧。”
见林时予不理他,陆以瑾眼泪汪汪:“我太疼了,求求你。”
陆以瑾抱住林时予的腰,仰头看林时予,以为他会亲自己的脸颊或额头,但林时予没有。
他俯下身子,吻上陆以瑾的背,正正覆在那道淤痕上,离开后又轻轻吹了一下,用有点温柔的声线说:“好了,吹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喊他哥哥,然后不住地哽咽,嘴里是带着抱怨的撒娇:“你骂我,还打我,连药都不帮我涂完就要走,我背好疼,疼了一天了,也没人管我。”
哭得那么可怜,发疯的时候又让人那么生气。
林时予真的拿他没有办法,走过去帮他擦眼泪:“别哭了。”
“哥哥我知道错了,”陆以瑾鼻音很重,“我会对你好的,再也不敢骗你了,以后什么都听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只想要你重新喜欢我。”
林时予不接他这句话,让他趴到床上,方便给后背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