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前的那个周末,温舒言在客厅陪商逐收拾行李,窗外也是这样的景色。
商逐换了姿势,抱着温舒言坐起来,“后天什么时候走?”
“中午十一点的航班。”温舒言靠在商逐怀里,指尖轻轻点着他的掌心,“不去公司,从家里出发。”
落日的余晖照在温舒言的脸上,微张的嘴唇水光淋漓,脸颊和脖颈的皮肤被余温烘得发烫,泛起一片酡红。
商逐移开视线,将脸埋进温舒言的颈间,“我送你。”
温热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耳后,潮湿的痒意勾得温舒言忍不住躲了一下,又被商逐搂着腰按回来。
商逐缠着要接吻,温舒言亲了亲他的鼻尖,笑着应了声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