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徐姐又拎着半件啤酒走进来,这会儿她戴上毛线帽,笑眯眯地问他们要不要来个宿醉,而安不懂什是宿醉,但他还是跟着隋轻轻起说好。
隋轻轻某些胡言乱语也会成真,例如现在,隋聿把车停在高速路口,站在车外,手臂撑着栏杆发呆。去汀山寺高速路上信号确实不好,尤其接完隋轻轻电话之后,隋聿也开始意识到,大晚上跑去汀山寺找人这个行为,多少有点儿没脑子。
见半天没动静,大着舌头喂声。
“他怎跑你那儿去。”隋聿声音很平静,哪怕而安已经非常仔细听,也没能听出点情绪起伏,就像他跟隋聿说他要走时候样,是盆死水。
隋轻轻打着哈哈糊弄过去,她又掂杯酒,摇头晃脑地说:“你会儿来把而安接走吧,有什话好好说,把地址给你发——”
“——不用。”隋聿毫不留情地打断她,“这几天工作忙,他想在你那儿待着就待几天吧。”
隋轻轻被隋聿话说得愣,她抬眼看着坐在旁边而安,酒醒大半。隋轻轻试图缓和气氛,她笑着和隋聿讲:“别啊,你带来小孩儿怎就扔给,这可不负责任啊……”
“现在有点事儿。”隋聿说,“忙完打给你。”
电话被挂断,手机屏幕在五秒钟之后暗下去,而安眨眨眼,再抬头时候脸颊和眼圈因为酒精作用开始泛红。
“他挂吗?”而安小声问隋轻轻,表情有些呆。
隋轻轻擅长胡言乱语,她看着而安,仰头喝掉杯酒,龇牙咧嘴地说:“他那边应该信号不好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而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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