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衣服上深道浅道油渍,隋聿深吸口气:“再说遍,把手收回去。”
“就不。”
“最后遍。”
“就不就不。”
隋轻轻口气干半瓶清酒,她对这个世界产生巨大疑惑,她弟弟,好歹也是当年高分考进警校,现在就像是降智样跟人家来回争把手收回去这件事。而安,就更奇怪,奇怪到隋轻轻都不知道怎开口评价。
吃到烤肉而安很满足,吃掉第二条五花肉之后,而安抬起头,看着坐在对面跟酒精战斗隋轻轻,有些担心地开口问她:“你这喝酒真没事儿吗?”
“能有什事儿。”隋轻轻脸颊发红,视线也变得不太清明,她下巴抵着酒瓶瓶口,打个酒嗝,“七岁就开始偷爸冰箱里啤酒喝,十八岁自己干瓶五十三度酱香白酒,别女人是水做,老娘是酒精做。”
而安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,他转过头,眼睛死盯着拿着夹子烤肉隋聿。
“瞎看什。”察觉到而安视线,隋聿小幅度地弯弯眼,把刚烤好小片牛舌放在而安盘子里。
“隋轻轻说她是酒精做,在看你是什做。”而安又看隋聿会儿,接着若有所思地哦声,上扬尾音拖得很长。哦完那声,而安重新坐好,拿着筷子对盘子里牛舌进行攻击。
“而安,你们当丘比特没什考试吗?像们公务员考试样。”
而安在地毯上笑歪七扭八,在和隋聿玩收不收手游戏时间里,完全抽不出时间来回答隋轻轻问题。隋轻轻简直没眼看,她拿半根胡萝卜,敲敲烤肉盘,说:“你俩差不多得,肉
隋聿发誓,他对而安这种幼稚又小儿科手段完全不感兴趣,但时间过去五分多钟,而安好像完全忘记刚才话题,咬着片生菜点点吃着。隋聿只觉得全身难受,余光瞥眼认真吃生菜而安,隋聿有些刻意地清清嗓子,问他:“刚才你不是说要看是什做吗……你看出来没。”
因为跟炉子靠得近,而安鼻尖和额头都出汗,听见隋聿话,他笑着转过头,眼睛很亮。
“当然是肉做。”而安脸上笑意收不住,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,他用油乎乎手拍拍隋聿肩膀,小声念叨说:“隋聿你也太傻吧。”
隋聿脸肉眼可见变得黑,他看眼而安搭在他身上手,憋半天只说句:“把你油手收回去。”
“就不收。”肉壮怂人胆,而安边说,边抬着下巴又把手在隋聿身上抹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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