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都是错觉。
百墨不可能求饶,更不可能哭。
灼热的呼吸却因为这闷哼在他后颈处那里停住。
低沉的声音离得他很近,像是包裹住他的耳朵,“把这看作治疗就行,不要想太多。”
想什么?
阻隔器的钥匙是一个内含芯片的U型铁片,贴着阻隔器,‘滴’的一声,阻隔器松开,房间内的信息素顿时爆炸开来。
禹群额头上布着一层汗珠,被这样的信息素冲击,他尚且难以忍耐,但百墨却是忍了这么久。
百墨此刻基本已经没有太多的意识,他有种饿过头就开始不饿的那种麻木的感觉。
他感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扶起来,但他身体软软的,没有一丝力气,眼睛都睁不开,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又刺又痛,哨兵的五感本就敏锐,皮肤也很敏感,加上发情期,此刻一根头发挨在他身上都跟针刺一样。但旁边人身上传来的气息却又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混沌的脑子里虽然迷迷糊糊,但还对自己挺自豪。
是Beta,对信息素感应不强,但是身为Alpha的韦蓝却是在门开,信息素涌出的那一刻瞬间危机大作。
那里面Omega发.情诱发出来的信息素被Alpha霸道的信息素纠缠着,如同飓风。同时,那股高级别Alpha的信息素嚣张地警告着所有的Alpha不准靠近。
此时的元帅就像是一头正在进食的猛兽,对任何靠近自己地盘的不速之客都会发起攻击。
他可不敢靠近。
而此时托因比只注意到一个重点,那就是韦蓝口中的称呼,他呆呆地问道:“所以……他真的是元帅?”
什么多?
百墨根本听不进去,他也不理解,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,这破身体,等他熬过这一次,他要把那个腺体给挖了。
看,他不是熬过来了。
他觉得自己能再熬一天。
人不死,啥做不到。
人死了,做不到就算了。
后颈的碎发被手指撩起,纵使是开始麻木的百墨在被碰到那敏感的腺体的时候,虽然他已经尽力地在咬牙忍耐,他还是不自觉地发出闷哼声,低低弱弱的,像是在求饶,又像是在哭。
既然禹群已经承认了,韦蓝也没必要再隐瞒,他点点头。
略一思索,他还是加了句,“元帅的身份现在是秘密,还希望你保密。”
托因比下意识地点点头,他回头,看着这紧闭的病房门,他顶着一头乱麻地问道:“门锁了,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韦蓝同样呆愣地看着这病房门,不可思议地说道:“大概是……别去打扰的意思。”
元帅这是真的铁树开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