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股旖旎气氛烟消云散,禹群觉得自己脑仁在跳跳地抽痛,他将百墨话在脑海中细细品味番,然后他匪夷所思地问道:“……这就是你非分之想?”
本来临时标记是件多暧昧事,偏偏被对方说得跟被狗咬口样。
而且怎定时就要咬口,难道他那天还被咬上瘾?
意识到自己思维也被对方带歪,禹群将那些乱七八糟玩意抛出脑海,他皱着眉,问道:“能问下为什吗?”
这有什不能问,只是百墨肯定不能直接说出向导素,所以他略斟酌,说道:“不瞒你说,很喜欢你信息素。”
他微扬下巴,眉尾轻挑,说出自己提议,“那作为你欺骗赔礼,以后每两个月你给来下,怎样?”
禹群:……?
这个展开他着实没有预料到。
也着实过于令人想入非非。
感受到男人看着自己目光逐渐诡异,百墨很大方地说道:“放心,绝不会想多。”
对Omega不感兴趣。”
禹群只注意到百墨用词,他眼眸略暗,却是下意识地问出句自己也不知道该期待什回答问题,“……那你对有非分之想吗?”
但他又隐隐地有着股期待。
然后他就看见百墨略犹豫,手上擦发动作也停住,然后清润声音如玉石。
“非分之想……不能完全说没有。”
禹群觉得心脏不好人不能跟百墨谈话,这
“……”
对方视线更诡异。
百墨觉得这个提议挺好,对方只要咬下,也不用费什功夫,他可以获得稳定向导素。作为道歉,这样赔礼多轻松,什都不用干,就定时咬他下就行。
百墨皱起眉,有稳定向导素提供这个实在过于吸引人,所以他想想,勉为其难地加上句,“实在不行,还可以把以后赚钱分你半。”钱财乃身外之物,买个精神宁静,也挺好。
然而禹群却是脸色更暗,还付钱,百墨是把自己当什?
禹群感觉到自己心似乎是漏跳拍,又像是快拍,他声音略紧,“……什非分之想?”
百墨没听出禹群声音中异常,他只是灵机动,敏锐地发现这似乎是个不错时机,让他去跟禹群商量些事情。
于是他突然说起个在禹群看来牛马不相及事,“那个临时标记是不是两个月就会消失?”
虽然不是很懂谈话走向,但禹群还是点头,“嗯。”
百墨眼眸亮——他除在生气时候眼眸明亮,在有鬼主意时候,眼眸也璀璨若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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