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禹群觉得自己
心跳有些不受控制，这大概是他第
次觉得自己心跳声过于剧烈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快跟着跳起来。
百墨看着禹群直沉默着，他忽然心中涌上阵懊悔。
“算
，你就当没听见过。”他语气不爽地说道。
“不……”禹群此刻终于开口，他定定地看着百墨，此时因为回过神来，那双眸子褪去茫然，就像是晨光穿透雾气，变得咄咄逼人起来。
禹群此时张口，终于从自己那复杂情绪之中抽离出来，准备问道：“你……”
然后百墨同时开口问道：“你呢？你愿意做
伴侣吗？”
他问题问很急，几乎像是枚箭，擦着人耳朵就飞过去。
甚至可能是因为口气说得太快，百墨还微微有点喘气。
“……”
禹群都是知道，他只是将那天后面发生事情给补充完整。
说完，百墨补充道：“……其实也就是随口说。”
百墨看着禹群脸上表情阴晴变化，明明平日里是个深藏不露，高深莫测人，此刻却是掩藏不住自己复杂情绪。
百墨无法理解禹群此刻那种又醋意横生又庆幸心理，他只是忽然想起来当时自己在问艾洛时，他脑中飞逝而过个想法。
禹群会愿意做他伴侣吗？
“你问要不要做你伴侣，听见。”
怎
可能当做没听见过。
百墨抿抿唇，“所以呢？你也要像艾诺那样，思考阵子吗？”他故作随意地说道：“随便你，也不强求。”
这句话像是盆冷水忽然将禹群发热大脑降温，让他找回些许冷静理智。
禹群忽然开口问道：
禹群声音戛然而止，他脑中纷乱思绪也爱同时间戛然而止，就像是台电脑被突然拔电源样，忽然关机，所有声音与画面都消失无影无踪。
瞬间，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面前人。
架在车窗上手肘滑，禹群那双盛着风雪冷月剑眉星目在此刻因为眼中茫然与无措，显得有些无害。
“你……你刚才说什？”他问道。
百墨微微皱起眉，井不是很乐意再重复遍，但看着禹群这难得见模样，他还是说道：“问你要不要做伴侣。”
禹群是唯进入过他精神图景人。
想到这里，百墨看着禹群目光变得复杂起来，嘴唇也紧紧地抿着，那条紧绷线露出几分挣扎与犹豫。
他问艾洛时候，他井没有什犹豫。
但是要问禹群时候，他却无法轻易开口。
是因为，禹群没有向他表白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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