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
笑，松开她
下巴，往吧台上
靠，用手指关节点点桌面。男招待递给他杯调好鸡尾酒。他端起细长酒杯，饮而尽，轻蔑地说句法语。
多莉会法语——她曾交过个喝醉就喜欢说法语英国男友。
乔森说是，因为
上过她。
她假装没听懂，疑惑地望着他，心却在砰砰狂跳。她想，他肯定有过很多情人。太好。他彬彬有礼面绝对是假象，她迫不及待想看见他真实面。他那双骨节分明手抚摩过多少女人面颊，那双深邃眼凝视过多少女人眼睛，那两片冷漠而轻蔑唇吻过多少女人嘴唇？她光是想想，半边身子都要软。她太喜欢他。他是她这段时间最满意猎物。
“没什
。”他笑着说，“你还没告诉，你为什抽烟？”
上黑人歌手越唱越快，他们舞动节奏也越来越快。他只手揽住她腰，另只手紧紧地扣住她手。她手果然很软。她不住地眨着眼，面红耳赤，像学校里十二三岁小姑娘。那纯真。好久没碰见这纯洁女孩。
他越来越欣赏她，轻轻地揉搓着她娇小手掌。她诧异地“呀”声，深深地埋下头。
曲完毕，她红着脸，跑到吧台边上，找男招待要支烟，用两片淡粉色唇咬住，吞云吐雾起来。
他厌恶抽烟女人，却莫名不反感她抽烟行为。纯洁小姑娘抽烟，就像修女扮成荡.妇样迷人。他欣赏地看着她：“什时候开始抽烟？”
“中学时候。”她含糊地说。
她眨眨眼睫毛，扭身面对吧台，似乎有些难堪，又有些悲伤，还有几分娇媚羞怯：“上学时候，不太受欢迎，男孩女孩都不喜欢，他们聚会从不邀请。很着急，想要融入他们……”她咬住下嘴唇，轻柔地叹口气，
“为什？”
她抬起眼，恳求地看他眼，似乎希望他别再问下去。
“怎？”他温和地说，“你要是不想说，可以不说。只是好奇，像你这样可爱女孩为什会抽烟。”说着，他冷不防向前俯身，用两根手指扣住她下巴，扳向边，在她耳边低语，“看见。抽烟都是坏女人。你像蜜罐里长大孩子。”
他说是酒吧角落里个女人，那是个有些衰老金发女郎，穿着紧致连衣裙，腿上双半透明长筒丝袜，绒球拖鞋在她翘起只脚上摇摇欲坠。她正倦怠地举着小小化妆镜，在喧嚣迷离灯光下涂唇蜜。
“为什说她是坏女人？”她迷惑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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