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其实远比那严重。早上辛榕离开不多久,邵承昀端起杯子喝咖啡,按说咖啡已经不烫,可是杯子突然就炸。其中有几片碎玻璃刺入邵承昀掌心,扎得比较深,血也流不少。
邵承昀只能去船上医务室包扎伤口,由于血直没止住,后来又折返回去做简单缝合,也因此中午去餐厅时间晚些。
这事想来也挺蹊跷。邵承昀当时看着医生给自己缝合伤口,心里却禁不住想,好像没有辛榕还真不行。辛榕前脚走出套房,自己不出半小时就受伤。
就算邵承昀以前根本不信30岁这个劫数,认为意外就是意外,不能放大其中偶然因素。可是现在遇上辛榕,反而让他开始相信人和人之间或许真有命中注定说。
辛榕想起中午邵承昀刚来餐厅时,问过自己下午要不要回去,原来那时他就已经受伤,也没人照顾。辛榕心中顿觉愧疚,又不能直接去牵邵承昀手查看伤情,拧着眉问他,“这是怎伤?”
手放在制服前襟口袋里,站姿挺放松,看侧影还是那个安静漂亮男孩。
孟冬林问他意见,辛榕视线转回室内,冲孟冬林笑笑,说,“冬哥,让想想。”
他直话不多,明明脸长得那好看,性格却点不张扬。尽管孟冬林这人喜欢交朋友,天南地北都有跟他称兄道弟人,但是这多年,辛榕却始终是他心里最讲义气那个。
最后孟冬林叹口气,说,“留你个人在这儿实在不放心。酒吧你认真考虑考虑,正经酒吧。什时候你找着更好去处,二话不说让你走。”
辛榕下被他逗乐,肩膀笑得抽抽,看着就是特别单纯小孩,嘴里应着孟冬林话,“行冬哥,认真考虑考虑。”-
邵承昀左手仍然放在桌下,眼见着辛榕像是担心自己样子,他心里突然舒坦,伤口好像也没那疼,说,“不严重
顶层餐厅晚餐仍然在六点开始,这次邵承昀来得很准时。
辛榕还是第时间过来给他倒水,递菜单,有条不紊地介绍今晚特色菜。邵承昀和他不紧不慢地说着话,辛榕终于觉出哪里不对劲。
他视线往桌下扫,有点疑惑地问,“邵总,您手怎?”
就这问句以后,辛榕记忆里那些零散片段忽然都拼接起来。今天中午邵承昀来餐厅时手直插兜里,后来吃饭也只有右手拿着筷子在桌面上。辛榕隐约记得他直没用左手。
辛榕问得突然,邵承昀都愣下,继而淡笑道,“没事,不小心割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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