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习惯作为先妥协那方,这次也没有例外。
他仰头看着邵承昀,用还哑着嗓子说,“昨晚就当是时意气,都把话说岔,你也消消火。最后这个月听你,之后让走行?”
他面上带些病容,但眼神还很亮。对视这瞬间,邵承昀想起游轮上见
辛榕往床沿退点,这张床足够大,如果各自睡边,谁也不会挨着谁-
邵承昀没有碰他,也没再跟他说什,这让辛榕稍微放松下来。
这晚上太混乱,好像没人有理智,没人做正常事,也没人会好好说话。
辛榕身体和精神都已经累到极致,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他并不知道此后每隔不到两个小时,邵承昀就会醒过来看看他发烧情况。
到凌晨三四点时,辛榕烧得很厉害,被子全给蹬开,还出身虚汗。邵承昀起来给他贴退烧贴,又给他喂水,他迷迷糊糊地完全不配合,最后是邵承昀嘴对着嘴口口给喂下去。
到底想要怎样,想让做什?”
“邵承昀,要东西跟你不样,们俩也说不着。”
“这年就快过,为什不能给留个好念想”
辛榕说不下去,再说他可能真绷不住要哭出来,他下意识地抬手搓把脸。
这个动作会蹭到嘴角伤口,邵承昀拧着眉,突然出声,“别他妈乱揉。”
第二天早,邵承昀叫来医生上门看诊,因为是病毒性感冒,医生没给输液打针,只是嘱咐辛榕注意休息多饮水。
医生走后,邵承昀去衣帽间,辛榕坐在床上喝水。
大杯水喝完,邵承昀也穿好衬衣西裤从里间走出来。
辛榕主动叫他名字,邵承昀看辛榕眼,继而走到床边。
辛榕本意是想和解,他不愿意以这种恶劣状态结束这段关系。过去十个月里有好多相处时刻想起来还是让他感到不舍。辛榕生命里可以珍惜东西不多,即使现在变成这样,他还想着再缓和下。
辛榕愣下,和邵承昀在起这久,他印象里对方好像没有爆过粗口。
他站在斗柜边,邵承昀走上来,拿手背在他前额贴下。
——很烫,比从客房里抱出来时温度还高。
对于辛榕刚才所说切,邵承昀没给任何回应,只是抓着辛榕肩膀,把他拖到床边。
辛榕知道自己今晚必须睡这儿,已经没有商量余地。他头昏脑涨地躺下去,又转成侧卧姿势,继而听见邵承昀关灯,然后是阵脱衣服窸窣声,最后男人在他身边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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