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开始你就只是玩玩儿而已。其实周围人都看懂,甚至给过劝诫,只有厢情愿。”
“投入时候你看着投入,到后来要抽身,你开始变本加厉地控制。”
辛榕很久没说过这大段话,没让他意外是邵
邵承昀今晚态度格外好,像是点没有因为辛榕当众说那些话而生气。
他手扶着栏杆,另只手在辛榕手臂上揉揉,说,“衣服是不是穿少,手这冷。”不等辛榕回应,又问他,“酒喝多少?让慧姨给你煮点醒酒汤?”
辛榕看着他,突然说,“邵承昀,们这样貌合神离过下去还有意思吗?”
男人仍然握着他手臂,还在慢慢揉着,只是没说话。
“你朋友今天都在,也许旁人眼就能看出来,们只剩相互勉强,别什都没。”
个念头,这场聚会也许是上天在冥冥之中赐给他。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,那往后他要再想走,就不容易。
他脸上声色不露,还是那样偏冷淡口气,说,“去喝点酒,散散心。”
邵承昀坐在旁,听着皱皱眉,但终究没说什。
罗薇琪眼尖心细,继而笑着抬下颌,视线从辛榕左手上扫过,“婚戒呢?怎没戴。”
她是这里唯女士,这样尖锐问题她问就问,也没有个人制止。
辛榕说话时,客厅那边特别安静。没有人试图用说笑聊天来掩盖他们之间对话。
罗薇琪制止着自己不知情未婚夫,白辉制止周朗夜。他们是想给辛榕个脱身机会,毕竟在座都是讲体面人,也是认识多年好友,把这种难堪私事抖落出来,邵承昀今晚势必要给辛榕个交待。
邵承昀扶着栏杆手紧紧,语气仍很温和,“宝贝,们晚点聊好不好。”
辛榕抿抿嘴唇,慢慢做个深呼吸,然后说,“邵总,受不起你这声“宝贝”,也没有资格与您对话。”
“们站在绝对不平等两个位置上,没有“聊聊”可能。你可以与你任何位朋友聊,与你生意对手聊,甚至与你下属聊,但你没可能和聊。”
辛榕放下手里勺子,无奈笑笑,说,“就算把戒指取,人也走不掉。”
说完,辛榕推开椅子,起身离席。
他走上楼梯那几步,客厅里无人说话。
邵承昀先是随他去,而后也站起来,快步上楼。
辛榕被他拦在通往二层楼梯转角处。他们站这处平台与客厅也就不过几米直线距离,两人对话楼下人都能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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