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在其他人看来,这并不是个聊天好契机。
但辛榕还是问。
他心结其实不是那天晚上自己被邵承昀怎样对待过。而是在协议终止前后两个月里,邵承昀用各种方法限制他,把他强留在身边。
有好几次辛榕也想过要问这个问题。但因为场合、或者时机,或者他自己也欠缺面对真相勇气,最终没能问出口。
而在刚才他们错误地接吻。错误地表达情绪,又咬又打,虽然不严重,就是短短两分钟里发生事,可是给辛榕很不好记忆联想。
辛榕没说话,眼神有点涣散。
邵承昀叹口气,伸手托着辛榕后脑,将他摁在自己肩上,问他,“想到什?这怕。”
邵承昀知道答案,可是辛榕也得亲口告诉他回,他们之间这个结才有可能解开。
辛榕不是个脆弱矫情人,他自己也直在试图翻过那件事。
邵承昀问他,而他并不愿意正面回答。
邵承昀反射神经有多迅速,辛榕曾与他几次交手,自然是知道。
他这巴掌挥出去,也以为对方会躲开。
直到掌心从脸颊扇过,发出很响亮声,两个人瞬时都定定。
邵承昀没再抱他,改为只手扶着辛榕肩,另只手抬起来,以指腹抹去辛榕唇角血渍。那是从邵承昀嘴里渡过来血。
邵承昀声音有点哑,对辛榕说,“对不起。”然后很淡地笑下,语气带些自嘲,“是太冲动。”
“抱你时候,你怕吗?”这次邵承昀问得更具体,声音却更温和,带有安抚意味。
辛榕仍然没有回答,他抬起头来,与邵承昀拉开距离,抿下嘴唇,突然问,“有水吗?”
邵承昀转身去小冰箱里给他拿瓶水,拧开盖子后递给他。
辛榕仰头喝两口,然后把瓶子放在身边窗台上。
“有个假设,其实直想知道。”辛榕再开口,声音放得很轻,语速也慢,“如果那天没有周总他们在场,没有人帮。到最后你会放走吗?”
他手慢慢从辛榕侧肩膀上滑下去,英俊脸上并不见得太难堪。
也许在内心深处,邵承昀已经把辛榕当作亲人和爱人,就算被打巴掌,也是因为自己有错在先。他道歉和自责都很诚恳,不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伴侣。
辛榕背靠窗台站着,被蹂躏过嘴唇泛红,而脸色却有些白。
他两只手向后撑着窗台边沿,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来。
邵承昀终于意识到他不对劲,盯着他看几秒,叫他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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